这个问题的唯一正确答案就是:“人类社会未来必然还会受到其他未知病毒的袭击”。新冠病毒之后,更多的未知病毒都会伺机侵犯人体(或动物或植物),因为病毒只有寻找到宿主才能具备生命功能和拥有繁殖能力。当然不是所有的病毒都会将目标锁定人类,人类也没有必要去防范所有的病毒。
我很乐意和大家一起来探讨“病毒”的概念,在很多人的眼里,一说到“病毒”就心生厌恶,充满恐惧,也难怪,又是“病”又是“毒”的,对人体而言:“病毒”犹如恶魔。呜呼!“病毒”其实只是一种类生命物种的统称而已,地球上的病毒千千万万,多了去了。然而,事实上一些病毒对人体是有益的,大多病毒是中性的,对我们既无益也无害,只有约10%左右的病毒对人体才是有害的。
更重要的是:“病毒”就是一种类似于蛋白质的东西,既没有细胞,又不会走动,它找不到宿主时,就像一粒沙石一样,呈现不出生命迹象。另外病毒要找宿主,也要历尽千难万险,当病毒有机会附着到人或动物或植物的体表时,也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或动物或植物分泌的物质杀灭了,即使是能进入人或动物的口腔鼻腔,同样难逃厄运(口粘膜鼻黏膜一样会把病毒湮灭)。
人体免疫设有层层防线,病毒不会轻易得逞。如果人体感染了病毒,要么是病毒太多冲破了人体的层层防线(所以勤洗手、戴口罩、人与人之间,人与动物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对预防病毒是挺管用的),要么是我们自身的免疫力在当下太低的缘故(因此提升免疫力很重要)。
话说回来,人与病毒共享一个地球,这是大自然的安排,人类不可能把病毒统统杀绝。一直以来我们无知地发明了很多抗病毒的药物,贪婪地用种种毒液去喷洒我们欲独霸的营盘,总想营造一个看似安全,又完全没有病毒的环境。新冠的爆发也许正是这种愚昧举措导致的。
现在全球都把阻断疫情的希望寄托在“疫苗”之上,殊不知,研究“疫苗”的速度很难赶得上“病毒”变异的速度,就算“病毒”不变异,“疫苗”的使用对人类究竟是福还是祸呢?抗生素的前车之鉴,仍历历在目,抗生素的剂量一代比一代大,人类已意识到,当“超级细菌”出现的时候,人类也许就要“寿终正寝”了。抗病毒的药和一些所谓的“疫苗”难道就不会步“抗生素”的后尘,成为“超级病毒”的催化剂吗?
人类唯有进化“免疫系统”一途可求!
人类只有爱护好地球上所有的生灵,哪怕是一只小小的蚂蚁,哪怕是一草一木,人类唯有悉心呵护它们,这样我们才有资格去谈构建一个美好的家园。
对于人类来说,毁灭我们的,除了战争之外,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灾难性的生物风险,包括细菌,真菌,原生生物,蠕虫,朊病毒和病毒。从古猿时期,人类就开始了和这些微生物的抗争,人类更是差点因为微生物引发的大流行病而消亡。
6世纪的查士丁尼瘟疫,源自一种致命的鼠疫杆菌,借助人类贸易,迁徙与征服,它从北非跨越地中海到君士坦丁堡,又向北进入法国、德国,消灭了当时世界17%的人口。而1918年大流感,在全球范围内夺取了大约2000万到5000万人的生命,是有史以来最具破坏力的全球灾难性生物风险(GCBR)事件。
即使到了21世纪,人类科技不断进步,依然拿微生物没有任何办法,尤其是病毒,病毒按照核酸成分可分为DNA病毒和RNA病毒。DNA病毒的化学结构稳定,变异性低,通常只感染一种动物。RNA病毒结构不稳定,拥有超强的变异能力,在病毒复制的过程中,有的变异使其消亡,而另一些则进化成高传染性、高致死率的“恐怖瘟疫”。
人类科技的发展,让土地使用方式开始变化、农业扩张和集约化、不可持续的贸易、生产和消费破坏了自然环境,增大了野生动物、牲畜、病原体和人类之间的接触,导致了许多生物身上的病原体开始传染到人类身上,全球灾难性生物风险事件的发生频率反而在增高。比如大规模森林砍伐使人们(例如工人)与热带地区传播疾病的动物密切接触,热带地区是病毒多样性区域,这些工人将潜在面临更大的疾病风险,而这或将在未来成为定时炸弹。
据统计,平均每年仍有5种新发病毒由野生动物传向人类。《自然》(nature)杂志曾在2008年做过统计,当今新出现的传染病中,有60%是人畜共患,其中72%又是以动物为宿主的病原体引起的。
理查德·普雷斯顿在描写埃博拉病毒缘起的《血疫》中说:
随着人类技术的进步与对自然的加紧开发,我们似乎闯入了一个神秘黑暗的禁地,那些原本与人类相安无事的病毒,由于其原本动物宿主被消灭,或者被当做人类维系自身生存所必需的生物资源,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人类,作为新的宿主。
目前,科学家已经发现并记录了约130万种动物、植物以及各种微生物,但仍有86%的陆地生物和91%的海洋生物是未知的。对于病毒,人类更是知之甚少,科学家已知263种可传染人类的病毒,还不到科学家通过动物宿主实验预测能够传染人类病毒总数的0.5%。
而近日,科学家警告称,目前鸟类和哺乳动物(蝙蝠、啮齿类动物和灵长类动物)中估计有54-85万种未发现的病毒,它们有可能感染人类细胞。潜在的病毒库非常巨大——单单蝙蝠就有一千多种——因此对它们进行鉴别并确定是否会造成致病威胁,将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一种传染病爆发的严重程度和四个因子有关:致命性、是否容易传染、感染多久出现症状、是否有疫苗和有效的治疗手段。即使疾病只有一部分特征符合严重传染病的标准,也能在人群中肆虐。
如果某种病毒带有能够潜入并“俘获”人类细胞开始大规模自我复制的基因,且存在于某种人类日常接触或食用的饲养动物身上,那么它很可能就是制造下一场全球灾难性生物风险事件的嫌疑犯。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次的病毒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对人类发起攻击。
科学家认为,只有结束对环境的不可持续性开发,包括毁林、集约化农业和野生物种的贸易消费。才能使我们“逃离大流行病时代”,如果不采取行动保护野生动物,人类将面临更频繁、更糟糕的流行病,同时,我们需要转向预防动物传染性疾病,而不应完全寄希望于公共卫生措施和新疫苗。
中科院院士高福也认为: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带冠状病毒,而且它会发生重组,给我们带来很大挑战,高今天我们见到的新冠病毒,已经是感染人类的第七个冠状病毒……我们可以预测,下一个冠状病毒就藏在某个地方休眠,而休眠的状况随时可能被打破。”
人类永远不可能消灭病毒,每一次与大规模流行病的战斗过后,病毒没有被击败,不过是回到了它们原本安眠的丛林深处,在那里,它们继续不断地进化,变异,有朝一日会卷土重来。人类所能做的,就是构建完善的防御体系,从而将其扼杀在摇篮里,面对生态环境的变化,人类行为的变化,人类需要对此有更多的思考。
在日前发表的一份权威报告中,生物多样性和大流行病专家警告说:我们在继续与新冠病毒抗争的同时,还必须向前看,防止在未来全世界进入“大流行病时代”,即更频繁地出现传播更迅速的人畜共患疾病。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结束森林砍伐、集约化畜牧业和野生动物贸易等风险驱动因素,更严重的危机还会到来。
1、超50万种大疫病毒威胁人类
日前,由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服务机构领导的IPBES研讨会发表了一份新报告,报告说:自然界中可能仍然有54万到85万种未知病毒可能感染人类,并在未来造成更致命、更昂贵和更频繁的大流行病。报告将这种未来情景描述为“大流行时代”,并明确指出必须优先处理主要风险因素,因为预防的成本比目前新冠疫情的经济影响低100倍。
IPBES研讨会的报告汇集了世界顶级的22位专家和600多位不同领域专家的意见,他们的研究领域包括流行病学、动物学、公共卫生、野生动物健康和公共政策。因此,这份报告被公认为是证明大流行风险与自然之间联系的最科学有力的调查之一。
2、是什么导致疫病大流行?
IPBES研讨会主席、生态卫生联盟主席Peter Daszak博士说:“新冠病毒大流行或任何现代大流行病的原因并不神秘。正是人类活动推动了气候变化和生物多样性丧失,也影响了环境变化,这推动了大流行病的风险。
具体来说,我们使用土地的方式,农业的扩张和集约化,以及不可持续的贸易、生产和消费,破坏了自然,并增加野生动物、牲畜、病原体和人之间的接触风险,最终导致了大流行病的爆发。”
3、我们该如何应对?
专家建议采取的具体应对措施包括:建立政府间大流行预防委员会,以预测高风险地区并协调全球监测框架;将“大健康”的理念、方法纳入各国家政府部门的战略中;并全方位加强野生动植物非法贸易执法力度。该报告还指出,我们必须在减少牲畜生产方面做出重大转变,这至关重要。因为传统牲畜业生产正是导致疫病大流行的一个关键因素。联合国早些时候的一份报告已经证实了这一点。而且集约化畜牧业会导致不可持续的土地使用、森林砍伐和大量的碳排放。专家们表示,为了激励和推动集约化畜牧业的转变,可以考虑对肉类消费征税。
Daszak博士说:“我们本可以避免大流行病的时代,但这需要在反应之外更加注重预防。目前我们仍然依赖于通过疫苗和疗法来控制大流行疾病,而在很大程度上忽视了提前预防,虽然我们预防大流行病的能力正在不断增强。”
在不久的将来人类肯定会被突如其来的可怕的病毒打倒!
为什么这么说呢?主要原因就是人类自以为是地球的骄子,自以为牢牢地主宰和统治着地球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和我们为敌,于是乎就骄横跋扈、不可一世地尽情挥霍地球的资源,不顾一切地破坏生态平衡,趾高气扬地任意污染环境。
这样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呢?
前几天本人看到了一篇有关于南极,北极冰川加速融化的报道,说的是北极圈史无前例地出现了20摄氏度的高温。
那么北极出现这么高的温度和病毒有什么关系呢?乍一看南北极温度的骤然升高和病毒还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其实不然,温度的升高必然导致冰川的消融,那些几百年、几万年,甚至是几亿年以前冰冻在冰块深层的未知病毒就会得到复活。
就像这一次古里古怪的新型冠状病毒,谁敢保证一定不是来自南北极的冰川之中?还真难说,据说北极气温的升高导致出现一种触目惊心的景观出现了,千年的冰川竟然象是被血液染过一样,红得心悸刺眼。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大量的生物出血性死亡导致的。
经过科考队证实,原来是一种红色的微生物,但是这种微生物在历史上的北极是从来没有存在过的,之所以现在忽然之间大面积地发展起来,那是因为气候变暖正好适合了这种红色微生物的发展,所以才制造了这种惊心动魄的景观。
北极温度上升,冰川融化,生态系统遭到破坏。娇憨可爱的企鹅已经没有了食物,正处于渐渐的灭绝之中。南极也一样,大量的冰川融化,北极熊已经仅剩下不多的生存空间,如果长期一直恶化下去,相信不久的将来,后代子孙就只能从图片上看到了。
人类虽然处在不停的进化之中,但是病毒也在不停地进化之中。假如人类一直抱着养尊处优、安常处顺的态度去对待新事物,一直抱着骄奢淫逸、我行我素的态度去劣待地球的话,相信病毒的进化速度肯定会超越人类速度。
近年来都是各种千奇百怪的病毒突然出现,而且这些病毒都是人类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怕的“微生物”。人类与病毒作战从古到今都是处在被动挨打的局面,都是当一种新病毒出现泛滥之后才匆匆忙忙地找解药,找对策,但是病毒往往一经发现就已经要了许多人的生命。
人类从来没有主动将还没有出现的病毒消杀于无形之中,那么长此以往的被动挨打后才反击,总有一天出现了一种史无前例的,更为可怕的病毒的时候,那么毫无准备,被动挨打的人类就肯定会被打倒。
人与病毒共享一个地球,这是大自然的安排,人类不可能把病毒统统杀绝。一直以来我们无知地发明了很多抗病毒的药物,贪婪地用种种毒液去喷洒我们欲独霸的营盘,总想营造一个看似安全,又完全没有病毒的环境。
对于人类来说,毁灭我们的,除了战争之外,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灾难性的生物风险,包括细菌,真菌,原生生物,蠕虫,朊病毒和病毒。从古猿时期,人类就开始了和这些微生物的抗争,人类更是差点因为微生物引发的大流行病而消亡。
6世纪的查士丁尼瘟疫,源自一种致命的鼠疫杆菌,借助人类贸易,迁徙与征服,它从北非跨越地中海到君士坦丁堡,又向北进入法国、德国,消灭了当时世界17%的人口。而1918年大流感,在全球范围内夺取了大约2000万到5000万人的生命,是有史以来最具破坏力的全球灾难性生物风险(GCBR)事件。
即使到了21世纪,人类科技不断进步,依然拿微生物没有任何办法,尤其是病毒,病毒按照核酸成分可分为DNA病毒和RNA病毒。DNA病毒的化学结构稳定,变异性低,通常只感染一种动物。RNA病毒结构不稳定,拥有超强的变异能力,在病毒复制的过程中,有的变异使其消亡,而另一些则进化成高传染性、高致死率的“恐怖瘟疫”。
据统计,平均每年仍有5种新发病毒由野生动物传向人类。《自然》(nature)杂志曾在2008年做过统计,当今新出现的传染病中,有60%是人畜共患,其中72%又是以动物为宿主的病原体引起的。
理查德·普雷斯顿在描写埃博拉病毒缘起的《血疫》中说:
随着人类技术的进步与对自然的加紧开发,我们似乎闯入了一个神秘黑暗的禁地,那些原本与人类相安无事的病毒,由于其原本动物宿主被消灭,或者被当作人类维系自身生存所必需的生物资源,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人类,作为新的宿主。
目前,科学家已经发现并记录了约130万种动物、植物以及各种微生物,但仍有86%的陆地生物和91%的海洋生物是未知的。对于病毒,人类更是知之甚少,科学家已知263种可传染人类的病毒,还不到科学家通过动物宿主实验预测能够传染人类病毒总数的0.5%。
而近日,科学家警告称,目前鸟类和哺乳动物(蝙蝠、啮齿类动物和灵长类动物)中估计有54-85万种未发现的病毒,它们有可能感染人类细胞。潜在的病毒库非常巨大——单单蝙蝠就有一千多种——因此对它们进行鉴别并确定是否会造成致病威胁,将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一种传染病暴发的严重程度和四个因子有关:致命性、是否容易传染、感染多久出现症状、是否有疫苗和有效的治疗手段。即使疾病只有一部分特征符合严重传染病的标准,也能在人群中肆虐。
科学家认为,只有结束对环境的不可持续性开发,包括毁林、集约化农业和野生物种的贸易消费。才能使我们“逃离大流行病时代”,如果不采取行动保护野生动物,人类将面临更频繁、更糟糕的流行病,同时,我们需要转向预防动物传染性疾病,而不应完全寄希望于公共卫生措施和新疫苗。
中科院院士高福也认为: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带冠状病毒,而且它会发生重组,给我们带来很大挑战,高今天我们见到的新冠病毒,已经是感染人类的第七个冠状病毒……我们可以预测,下一个冠状病毒就藏在某个地方休眠,而休眠的状况随时可能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