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是真的吗?

有原型吗?
2024-12-02 09: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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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基督山伯爵》是通俗历史小说,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1802-1870)的代表作。

故事讲述19世纪法国皇帝拿破仑“百日王朝”时期,法老号大副爱德蒙·邓蒂斯受船长委托,为拿破仑党人送了一封信,遭到两个卑鄙小人和法官的陷害,被打入黑牢。

狱友法利亚神甫向他传授各种知识,并在临终前把埋于基督山岛上的一批宝藏的秘密告诉了他。邓蒂斯越狱后找到了宝藏,成为巨富,从此化名基督山伯爵(水手辛巴德、布索尼神父、威尔莫勋爵),经过精心策划,报答了恩人,惩罚了仇人。充满传奇色彩,奇特新颖,引人入胜。

《基督山伯爵》被公认为通俗小说中的典范。这部小说出版后,很快就赢得了广大读者的青睐,被翻译成几十种文字出版,在法国和美国多次被拍成电影。

扩展资料:

1842年大仲马在地中海游历时,对基督山岛产生了兴趣,打算以它为主题写一部小说。

他在1838年出版的《关于路易十四以来巴黎警察局档案的回忆录》中,发现了一个《复仇的金刚钻》的故事,其内容是巴黎一个制鞋工人将要结婚时,被一个嫉妒他的朋友诬告而入狱七年,出狱后得到一个米兰教士的照顾,并在教士死后获得了一个秘密宝藏,然后他化装回到巴黎复仇,最后自己也被人杀死。

大仲马仔细研究了这份资料,与人一起制订了写作计划,于1844年8月28日开始在法国巴黎的《议论报》上连载,到1846年1月25日结束,共136期。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基督山伯爵

回答2:

《基督山伯爵》有可信的历史背景和真实的故事原型,但主人公非同寻常的生活遭际,以及曲折生动、紧张刺激、扣人心弦的情节内容,则主要来自大仲马本人的构想。大仲马有写书的想法时 皮科的故事

  像他往常写历史小说一样,大仲马首先去寻找真实的素材。他记起自己曾经浏览过一部记述真人真事的书,其中有个故事非常曲折动人,便借来重新细读。该书出版于1838年,作者为雅克·波歇,书名叫《从巴黎警察局路易十四时代至今的档案中摘录的回忆录》。波歇原是巴黎警察局的档案管理员,退休后,在记者艾弥尔·布施里以及拉摩特·隆贡男爵的协助下,将他在职期间摘抄的大量案情笔记加以整理,遂成这部6卷本的巨著。引起大仲马特别兴趣的那段记载,出自该书第5卷中题为《金刚石和复仇》的一章。这里,我们简单地介绍一下这个令人惊心动魄故事的梗概:

  事情发生在1807年,那时,巴黎住着一个年轻的皮鞋匠,名叫弗朗索瓦·皮科。皮科虽穷,但相貌堂堂,新近刚同一个姑娘订婚。狂欢节的一天,他穿着节日的礼服来到他的朋友马蒂厄·卢比昂开的咖啡馆。卢比昂和他同乡,是尼姆城人,他嫉妒成性,见别人交了好运,总感到不是滋味。这天在咖啡馆里可巧还有三个尼姆人,都是卢比昂的邻居。见皮科穿得像新郎似的鲜亮,他们一齐拿他打趣。皮科喜不自禁地告诉他们,他果真要做新郎了,未婚妻玛格丽特·雅戈鲁是个孤女,不但人长得漂亮,还拥有一笔10万金法郎的财富!四个朋友听了,无不羡慕得眼红。

  “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卢比昂假意关心地问。

  “下星期二。”皮科笃定地回答。

  喝得醉醺醺的皮科离开了咖啡馆。剩下的四个人七嘴八舌地谈起来。在他们看来,臭皮鞋匠实在不配有这样的好运道。

  “我要使这婚礼到时举行不成!”喜欢恶作剧的卢比昂宣布。

  “你有什么办法?”其他三个尼姆人问。

  “警察分局局长就要到这里来。我要对他说,我怀疑皮科是英国人的间谍。皮科受到审问,一定大为惊慌。这样,他的婚礼至少就要推迟一个星期。”卢比昂胸有成竹地说。

  1807年,正值拿破仑帝国时期。自从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爆发以来,英国几乎一直是法国的头号敌人,它是历次反法联盟的主要组织者。1807年,第四次反法联盟建立不久,英法两国在军事、政治、经济上全面对抗达到了空前激烈的程度,在这种形势下,向帝国当局揭发某人是英国间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三个尼姆人当中一个叫安东·阿吕的觉着于心不忍。

  “这可是个损德的把戏啊。”阿吕说。

  “没关系,狂欢节里是可以捉弄捉弄人的!”卢比昂和另外两个尼姆人都觉得这样做有趣得很。

  卢比昂说做就做,当天就向警察分局局长打了小报告。偏偏那位局长是个轻信、莽撞而又小有野心的人。他认为能抓住这个英国间谍是显身手、出风头的良机,也不加调查核实,就写了一份报告呈交给拿破仑的亲信萨瓦利将军,即未来的帝国警察总监罗维戈公爵。当时旺岱地区由英国支持的保王党叛乱相当活跃。萨瓦利想:“毫无疑问,这个皮科一定是路易十八的一个秘密间谍!”于是可怜的皮科当夜被捉去,从此杳无音信。父母和未婚妻多方追寻,得不到半点线索。

  漫漫7年过去。1814年,拿破仑帝国在第六次反法联盟的合击之下垮台了。一个犯人从费奈斯特莱尔堡监狱获释,他就是弗朗索瓦·皮科。7年铁窗生涯,把他折磨得憔悴不堪,与当年的皮鞋匠判若两人。在狱中,他曾尽心地照顾过一个由于政治原因而被监禁的身患重病的意大利高级神职人员,此人感激皮科的一片赤诚,不但传授给他各种知识,而且在临终前指定他为自己财富的惟一继承人。出狱后,皮科首先按照此人的指示,前往意大利、荷兰、英国等地取得应继承的全部财产,共有800万法郎的动产,200万法郎的珠宝和300万法郎的黄金,还有大量各国钱币。皮科一变而为富豪。然后便化名约瑟夫·吕歇尔回到巴黎,在他从前的住处安顿下来。他装着随随便便的样子向人们询问:7年前突然失踪的皮鞋匠皮科究竟遇到了什么意外?有人告诉他:四个恶作剧的家伙开了一个玩笑,葬送了皮科,未婚妻雅戈鲁小姐认为皮科一准丧了命,在哀悼他整整两年之后,迫不得已,嫁给了带头肇事者——已经死了妻子的咖啡店老板卢比昂。皮科接着打听另外三个肇事者的姓名,有人对他说:

  “你可以去问一下叫安东·阿吕的人,这人现住尼姆城。”

  皮科化装成意大利神父,连忙赶往尼姆,找到了开小饭馆的阿吕。他自称从费奈斯特莱尔堡监狱出来,受狱友皮科之托,来弄清究竟谁害皮科坐的牢。

  “按照皮科的意愿,如果你把那些坏蛋的名字说出来,这颗金刚石就属于你了。”假神父边说边摆弄着一颗迎着灯光闪烁的金刚石。

  金刚石使阿吕忘乎所以了,他不顾一切后果地回答:

  “告密的是卢比昂,帮凶是食品杂货商尚巴尔和制帽工人索拉利。”

  皮科既已探出他的四个仇人,一连串不择手段的复仇活动就开始了。

  几天后,卢比昂的咖啡馆雇用了一名叫普罗斯佩的侍者。此人生着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孔,穿着一身磨损了的旧衣裳,看上去有50岁的模样。他就是皮科新的化身。阿吕向他揭发出的另外两个尼姆人还是这家咖啡馆的常客。可是有一天,其中一个叫尚巴尔的没有露面。原来前一天他被人刺死于艺术桥上。当人们发现他的尸体时,只见插在他身上的那把匕首的把柄上挂着一张纸条,上写:第一号。

  咖啡馆老板卢比昂的前妻撇下一子一女。女儿今年16岁,长得如花似玉。忽然有一个自称侯爵和百万富翁的纨袴子弟追求她,致使她怀了孕。卢比昂原谅了那浪荡子,并答应他娶自己的女儿。可是就在婚礼进行当中,新郎逃之夭夭。原来他既非侯爵,也非巨富,而是一个在逃的苦役犯。卢比昂的女儿只落得身败名裂。

  祸不单行,几天后的一个星期日,一场神秘的大火又烧毁了卢比昂的店堂和住宅。卢比昂破产了,只有另一个老顾客尼姆人索拉利和侍者普罗斯佩还关心他。不过几天以后,索拉利被人毒死,在盖着他的尸体的黑布上,别着一张纸条,印有“第二号”的字样。

  卢比昂的儿子欧仁是个意志薄弱的青年。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坏人勾引了他,把他卷入一起盗窃案,被判20年监禁。卢比昂丧尽了名誉和财产。卢比昂夫人,起先是皮科的未婚妻玛格丽特,也在1820年痛苦地死去。普罗斯佩趁卢比昂穷途末路,向破了产的老板献出了自己的一点积蓄,不费力就买得卢比昂失去身价的女儿做了情妇。

  接踵而来的灾祸,害得卢比昂简直要发疯了。然而皮科对他的报复还没有结束,一天傍晚,卢比昂正在士伊勒里公园的一条幽暗的小径上散步,一个蒙面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卢比昂,你还记得1807年吗?”

  “为什么?”

  “因为那是你作孽的一年。”

  “作的什么孽?”

  “你难道不记得,出于嫉妒,你曾把你的朋友皮科投进牢房吗?”

  “啊!上帝惩罚得我……多严厉啊!”

  “不,不是上帝,是皮科。为了报仇,他刺死了尚巴尔,毒死了索拉利,烧毁了你的房子,带坏了你的儿子,让一个苦役犯做你女儿的丈夫……是的,在你的侍者普罗斯佩的身上,认一认皮科吧,不过这只能是在他放置‘第三号’纸条之时!”

  皮科刺死了卢比昂。可是在他走出士伊勒里公园的时候,一只钢铁一样有力的手臂抓住了他,堵住他的嘴巴,把他拖到一个地窖里。

  “怎么样,皮科?你花了10年时间来报复三个倒霉的人,……你犯下了令人发指的罪行,而我做了你的帮凶,因为是我把你遭受不幸的隐情出卖给了你。……我就是安东·阿吕!我远远地注视着你的犯罪活动。我终于明白了你是谁。我到巴黎来就是为了把一切都告诉卢比昂。魔鬼却让你比我先行了一分钟。”

  “我现在在哪里?”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是在一个既得不到援救又得不到怜悯的地方。”

  一报还一报,皮科被野蛮地弄死了。阿吕逃往英国。1828年,阿吕重病垂危之际,把一位牧师请到他的病榻前,口述了这桩可怕奇遇的详情,并允许在他死后把记录寄给法国司法当局。

  忏悔牧师遵循了阿吕的遗愿,这份珍贵的文献才得以存入巴黎警察局的档案。正是在那里,雅克·波歇读到了它。

  嗅觉灵敏非凡的大仲马,断定“在这牡蛎的深处,有一颗珍珠。这是颗难看的珍珠,粗糙的珍珠,毫无价值的珍珠,等待着宝石工人琢磨的珍珠”。他决心承担起这宝石工人的任务。

  不过大仲马起初并没有很好地利用前档案管理员波歇提供的宝贵原材料。他最早制订的情节蓝图是这样的:住在罗马的一个自称贵族的人,给一位年轻的法国旅客帮了一个大忙,作为回报条件,他要求对方在他旅行巴黎的时候充当他的向导。他去巴黎旅行,表面上是为了访古览胜,实际上是为了复仇,因为在他年轻时,几个隐秘的仇人曾经坑害他,致使他蹲了十年冤狱。小说的主要部分就是复仇。

  3. 背景——马赛

  大仲马为写这部现代题材的小说所约定的合作者,是与他配合最默契的奥古斯特·马凯。他向马凯谈了自己的设想。马凯听了,直率地表示异议道:

  “我认为你忽略了主人公最有趣的生活阶段,也就是说,忽略了他同那位美貌姑娘的爱情,忽略了那些小人对他的出卖,忽略了他同那位意大利神职人员一起度过的10年狱中生活。舍弃了皮科故事中的这些吸引人的情节,值得吗?”

  “这一切我将采用回叙的方式。”

  “你总不能回叙4、5卷吧,而这些情节是足可写4、5卷的哩。”

  “对,马凯,看来你是对的:应该把原来就有吸引力的有趣过程叙述得更详细些,而且时间要经过漫长的10年。”

  “你要写的主人公还是皮鞋匠吗?”

  “不,他将是一个当兵的。——真见鬼,像我的父亲一样。”

  “把他写成海员不好吗?这样更富有浪漫意味。”

  “同意。不过,这样一来,他就应该住在一个港口。让我们安排他住在美妙的港城马赛,在马赛港外的伊夫堡监狱度过十年,你看如何?”

  仲马是个乐于听取别人意见的人。只要你说得有理,他总能虚心接受。从那天傍晚到深夜,从深夜到第二天凌晨,他一边认真地考虑马凯的意见,一边修改写作计划。第二天,当马凯到来时,只见仲马刚刚完成的新写作计划已经把整个作品划分为三个部分:马赛——罗马——巴黎。

  然而这计划也只是一个草稿。当天晚上,大仲马便和马凯一起制订出前5卷的方案。根据这个方案,将用一卷来展开情节,三卷写狱中生活,一卷写越狱和报答船主摩莱尔。其余部分虽然没有完全定下来,却也大致有了眉目。

  大仲马虽然非常富有想像力,但是作为一个注重地方色彩的作家,他几乎从未写过一部背景是他没有到过的地方的小说和戏剧。“为了写《克里斯蒂娜》,我去过枫丹白露;为了写《亨利第三》,我去过布鲁阿;为了写《火枪手》,我去过布洛涅和贝图恩;为了写《基督山》,我重游了迦太兰村和伊夫堡。”他后来这样写道。

  大仲马把主人公写成马赛人,从而让马赛成为他的这部新小说的重要背景之一。这不仅是因为小说主人公“应该住在一个港口”,还出于作家本人对马赛这座“美妙的城市”的由衷喜爱。

  大仲马第一次到马赛是1834年的事,那时,他已经是戏剧界的知名人物了。他由画家戈德弗洛阿做伴,在旅行法国南部的中途,从罗讷河口的马提格城乘双座四轮马车到达马赛。第二天,若瑟夫·梅利就到大使馆来看望他,给他做向导,带他遍游马赛的每一个角落。梅利,这个破产商的儿子,是个多产作家,不过流传下来的佳作寥寥。他比仲马大10岁,对仲马却怀着大师般的敬意。后来他写了一本题为《马赛和马赛人》的著作,就是专门提供给大仲马的。正是梅利,用自己对马赛的深挚的爱感染了大仲马。从1834年起,大仲马几乎每年都要到这个地中海岸边风光明媚的港城来小住。他已经把马赛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

  此刻,当大仲马挥笔写他的新小说时,港城马赛的景象历历如在眼前。他仿佛置身在马赛港码头的人群里,看到“埃及王”号远航归来;他仿佛走在繁华的卡尼般丽大街上,和小说主人公邓蒂斯擦肩而过;他仿佛坐在佛喜俱乐部里,船长摩莱尔就在他的邻座读着《信号台》周报;他仿佛到了里瑟夫酒家,目睹邓蒂斯在订婚宴席上意外被捕;他仿佛伫立在兰顿纽岛的灯塔脚下,只见押送邓蒂斯的小船向黑森森的伊夫堡驶去;……大仲马对马赛城的景物着墨并不多,然而由于作家对它怀着无比亲切的感情,他笔下烘托出的这座港城特有的气氛,使读者如临其境。

  大仲马不但从马赛借用了环境背景,而且从马赛获得了这部新小说中的一个重要人物——法里亚长老。

  那是大仲马初到马赛的时候。一天,在马赛港的码头上,船夫们争先恐后地向这位外地来客兜揽生意,要渡他去港口外的大海上参观神秘的伊夫堡。据他们介绍说:那本是古时的一个护港的碉堡,曾经改作监狱,关押过许多危险的犯人,其中有著名的戴铁面具的人、萨德侯爵、法利亚长老……

  戴铁面具的人在法国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据说那是路易十四的孪生兄弟,因与路易十四有矛盾而被迫长年戴着铁面具。萨德侯爵对大仲马来说也不陌生。这是位在世时被视为秽淫作家的人物,一生中常和监狱打交道。但是——

  “法利亚长老是谁呢?他怎么会被关进这石头监牢里去的?”大仲马好奇地问。

  “不知道。不过,30年前伊夫堡的暗牢里确实关押过这么一位长老。”船夫回答。

  大仲马转问梅利,这才了解到法利亚长老的近乎神奇的历史:

  何塞·科斯塔迪奥·德·法利亚于1756年出生在靠近印度西海岸的葡萄牙领土果阿。15岁时,父亲带他经葡萄牙首都里斯本辗转到达意大利的罗马,进神学院学习。1780年毕业,回里斯本,在王宫里做牧师。法利亚父子由于卷入果阿的一次政治密谋,事情败露,于1788年离开葡萄牙前往巴黎。

  到巴黎的第二年,年轻的法利亚投身法国大革命,并且当上营指挥官。可是,人们不能原谅他过去为教会和宫廷效劳的历史。于是他到了法国南方的马赛。第一帝国时代,他在马赛中学任哲学教师,同时致力于动物磁性的研究,并且是马赛医学会的会员。因支持学生反对校长,他被调往尼姆,在那里,警察以他信仰空想社会主义者巴贝夫为罪名逮捕了他,把他装在铁笼里押回马赛,投进伊夫堡。

  谁也说不清他在暗牢里度过了多少岁月,只知道1813年他又回到巴黎,在克里希街开了一个催眠诊疗室。只要交5法郎,就可以领受一次法利亚长老的催眠术。他无需药物,而是利用所谓“磁性现象”,通过捕捉和运动人身上的某种“超自然的电流”,起到催眠作用。崇尚时髦的巴黎人,对这种印度婆罗门已掌握了千百年的“新”医术狂热一时,法利亚长老简直应接不暇。“青铜色的神父”——因为法利亚长老生着青铜色的皮肤——成为轰动巴黎的能够创造奇迹的人。

  可是法利亚长老的成就触恼了教会。神学家们断言催眠术是恶魔发出的“精神流质”活动的恶果,因此对法利亚长老大加诽谤。势力庞大的教会终于使他名声扫地,再也无人光顾克里希街的诊室。法利亚长老陷于贫困之中。他死于1819年。就在那一年,他发表了自己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论清醒的睡眠的由来——婆罗门、神学教授法利亚长老关于人的本质的研究》。

  梅利的生动介绍唤起了大仲马的记忆。是的,在他少年时,确实听巴黎来的人说起过这位“青铜色的神父”。夏多布里昂曾亲眼见他用催眠术杀死一只黄雀。若把这样一个人物写进自己的小说,一定会增加读者的兴味。

  于是法利亚长老代替了皮科故事中的那位同监的神职人员。不过大仲马对于生活中的原型,总要运用想像加以改造和夸张的。真实的法利亚是葡萄牙牧师,小说中的法利亚是意大利主教;真实的法利亚参加了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小说中的法利亚是争取意大利统一的英雄;真实的法利亚只懂得神学和催眠术,小说中的法利亚博大精深,犹如百科全书;真实的法利亚死于贫困,小说中的法利亚遗下无数财宝……
整部作品极具传奇色彩,有惊有险,处处出人意料,仔细想来却又在情理之中。这是大仲马最拿手的绝活。

回答3: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说法,埃德蒙·唐代斯所关的那个监狱,确实曾经被挖通,然后作者就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