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世界各国对科学的理解大体上两种:一是英美的科学概念,认为科学应是具有高度的逻辑严密性的实证知识体系,它必须同时满足如下两个条件:(1)具有尽可能的严密的逻辑性,最好是能公理化,其次是能运用数学模型,至少也要有一个能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2)能够直接接受观察和实验的检验。二是德国的科学概念,认为科学就是指一切体系化的知识。人们对事物进行系统的研究后形成了比较完整的知识体系,不管它是否体现出像自然科学那样的规律性,都应该属于科学的范畴。
按照英美的理解,只有自然科学属于严格意义上的科学,社会科学勉强可以算科学,而人文方面则不能看成是科学。因此,英美等国把所有的学科分成为三类: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人文学只能是学问,是一门学科,不能称之为科学。但按照德国的理解,则人文科学也应当属于科学。德国人把所有科学只分为两类:自然科学和精神科学(或文化科学)。显然,这里的精神科学或文化科学包括我们现在所说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
所谓人文科学,是指一些以人的内心活动、精神世界以及作为人的精神世界的客观表达的文化传统及其辩证关系为研究内容、研究对象的学科体系,它是以人的生存价值和生存意义为学术研究主题的学科,它所研究的是一个精神与意义的世界。
人文科学是一门最古老的学科,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类最早的学问就是人文科学。古人把人类的各种学问都统一称之为“智能之学”,或曰“哲学”,其实就是人文之学。
从人类科学史来看,人文科学早于社会科学,并曾经包容过社会科学,这种状况至少延续了几百年。
社会科学是一种以人类社会为研究对象的科学。通常它包括经济学、社会学、政治学、法学等等。社会科学的形成远远迟于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从具体时间来看,社会科学中的经济学、社会学、政治学等以经验的方法对社会进行实证研究的学科都是从18世纪中后期才开始独立出来,到19世纪才逐渐建立起自己的系统的理论结构。社会科学的出现是欧洲社会大变革的产物,是工业化、城市化的产物,是近代以来西方自然科学与技术变革兴起与迅速发展的产物。
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之间的关系是相当复杂的,它们之间既有区别又有联系。它们的区别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研究对象的不同。人文科学研究的是人的观念、精神、情感和价值,是“人”的精神世界及其所积淀下来的文化。人文科学的价值不在于提供物质财富或实用的技术,而在于为人类提供一个意义的世界,守护一个精神的家园,使人类的心灵有所安顿、有所依归。而社会科学研究的是“社会”,如果说人文科学是研究人的主观世界和人类的精神文化的话,那么社会科学关注的中心则是客观的人类社会,它是外在于具体个人的。经济学、政治学、法律学、社会学等社会科学,从各自不同的角度对人类社会进行研究,它们对经济、政治、法律、社会进行分门别类的或整体的考察,对人类社会的结构、功能、机制、变迁、动因等等进行深入研究,目的在于获得关于人类社会运行与发展的系统知识和理论,使人类能够更好地、更有效率地管理社会。二是研究方法的不同。人文科学的研究方法主要是意义分析的方法,是一种解释的方法,而社会科学则较多的引进了自然科学的方法,实证的方法。
但是,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的密切联系大大超过了它们之间的区别,而其根本原因在于它们的研究对象虽然能够作某种程度的区分,但本质上却是密切联系在一起的。因为社会归根到底是由人构成的,任何社会现象终究是通过人的社会行为或社会活动来表现的,离开了人,就谈不上什么社会,也不可能有什么社会现象。人是一种特殊的自然物,它既不是简单的生物体,也不是没有生命的物理实体,人不仅具有自己的目的和意志,是一个不断追求自己理想和价值的个体,而且在他身上承载着悠久的历史文化传统,承载着人类全部的价值与意义。因此,由这样的“人”所组成的“社会”,以及由这样的人所开展的各种社会活动,我们实际上是无法分清什么是“人文”,什么是“社会”的。正如著名学者让·皮亚杰所说:“在人们通常所称的‘社会科学’与‘人文科学’之间不可能做出任何本质上的区别,因为显而易见,社会现象取决于人的一切特征,其中包括心理生理过程。反过来说,人文科学在这方面或那方面也都是社会性的。只有当人们能够在人的身上分辩出哪些是属于他生活的特定社会的东西,哪些是构成普遍人性的东西时,这种区分才有意义。”因此,尽管把人文社会科学区分为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在理论上是必需的,但在实际操作中却相当困难。因为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之间的界限在具体问题上往往是模糊不清的,很多人文社会科学中的界限在具体学科到底于人文科学还是属于社会科学,历来存在着相当大的争议。著名的《大不列颠百科全书》在“社会科学”条目中列举了8个学科,即经济学、社会学、政治学、人类学(指社会及文化人类学)、心理学(指社会心理学)、地理学(指社会及经济地理学)、教育学(指学习与社会的关系、学校与社会制度的关系的研究领域)、历史学(介于社会科学与人文科学之间的学科)。而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出版的《社会及人文科学研究中的主流》中则列举了11个学科:社会学、政治学、心理学、经济学、人口学、语言学、人类学、史学、艺术及艺术科学、法学、哲学。并认为前5种学科属于社会科学,后6种属于人文科学。这说明,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之间确实有某种难以割裂的内在联系。例如,历史学就是一门兼有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双重属性的学科,从研究对象看,历史学无疑属于社会科学,但从研究的主旨和研究方法看,历史学更属于人文科学。再如法律学属于人文科学还是社会科学也长期存在着很大的争议,从研究对象看法学同样属于社会科学,但从方法看它更接近人文科学。再如哲学是否属于人文科学,心理学是人文科学还是社会科学或者是自然科学等等,都是长期争论不休的问题。正因为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之间关系如此难以区分,所以人们更经常地是把两者合在一起,称之为人文社会科学。
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的实证研究方法主要来自自然科学。由于自然科学研究方法的确定性,使人们长期以来一直希望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也能运用自然科学的研究方法。
20世纪以来,自然科学的方法在社会科学中的运用越来越广泛。数学方法被大量应用于经济学,统计学被运用于经济学、社会学、政治学;系统论、信息论等新兴学科的方法也被大量运用于社会科学领域。使用数学方法进行定量研究被认为是一门科学具有更为完备形态的重要标志。因为客观世界既包括自然现象,也包括人类社会,它们都有量的规定性。人类社会生活中存在着大量的资料,它们反映了社会现象中复杂的数量关系和结构,只有掌握了这些资料并运用数学工具加以分析,才可能对社会现象进行深入的研究。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只有以大量数量资料为依据,才能真正从传统的定性研究转向定量研究,使定性研究与定量研究相结合,从而使这门科学获得更加完备的科学形态,使人们对社会现象的认识能够更加精确。20世纪的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成果表明,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使用定量研究的方法越来越多。大量使用定量研究方法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的趋势与潮流。人文社会科学在收集、整理资料以及分析资料工作方面,之所以能够摆脱传统的手工作业方式,转而大量使用数学方法,得力于现代电子计算机的出现和普及运用。计算机使人们从大量简单的重复劳动中解放出来,为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大量应用数学方法创造了条件。
数学模型在近年来也引起了社会科学家的极大兴趣。人们希望通过对社会有关实际问题的资料进行分析,找出一些社会现象在资料上的关系,建立合适的数学模型,然后求解并对这种数学解作出理论上的解释与评价。数学模型方法应用最多的是经济学,例如经济学中的投入—产出模型、最优化模型、经济预测模型等等。这种数学模型方法在社会学、心理学、政治学中也有相当的应用。甚至在人文科学中,这种数学模型方法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进行应用。例如,在史学中,由于史料记载的缺漏、不连贯和真伪混杂难辨,给运用一般的数学方法带来了很大困难,于是,史学工作者引入灰色系统方法,利用分布在历史不同时点上的白色资料,建立起时间连续的动态模型。
即使是在文学研究中,这种自然科学的实证研究方法的渗透也是不可忽视的。例如在文艺研究中,人们引进统计学的方法,研究作品中的人物关系、作家的语言风格等等。当然,对于文艺研究来说,运用自然科学的方法相对来说要困难一些。
任何科学研究都离不开逻辑思维,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都是如此。只有掌握了逻辑分析的基本方法,才能有效地进行理论研究。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逻辑包括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
社会作为人类相互联系的一个有机整体,其内部各组成部分都有自己的结构与功能。所谓结构,是指事物的各种要素的内在联系与组织方式;所谓功能,是指有特定结构的事物,在内部与外部的联系与关系中,所表现出来的特性、作用和能力。功能和结构是对应的,有什么样的结构就有什么样的功能。功能与结构又有互相制约的,一方面,事物的固有结构影响着、规定着这一事物功能的性质与水平,限制着它的范围和大小,即有什么样的结构就有什么样的功能,结构的改变也必然引起功能的改变,结构的有序化也促进了功能的有序化。例如,一个企业内部的不同管理结构和劳动组织方式,就会产生不同的劳动生产效率,这种结构越是有序、合理和协调,生产状况也就越是井然有序,功能也发挥得最好;反之,若结构是无序的,生产也一定混乱无序。另一方面,功能也制约、影响结构的变化。如企业技术更新能力的减弱,会影响企业的市场竞争力,导致企业失败、破产。
学科的深度分化、高度综合与科学一体化。从学科本身来看,学科际沟通与范式转换表现为人文社会科学各学科的深度分化、高度综合和科学一体化发展。
学科分化,是指某门学科发展成若干相互联系而又相互独立的分支学科,它既是人类科学认识运动由粗略到细致、由浅入深的体现,又是新分支学科产生的重要形式。学科分化有两种方式:一是“深层局部对象研究的分化”,即对原学科研究对象进行深入一个层次的研究,建立若干分支学科,分别研究深层的不同研究对象;二是“同层侧面研究的分化”,即在同一层次的领域内,各个方面内容分别开来作为不同的独立研究对象,对各个方面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而形成若干新的分支学科。人文社会科学之所以出现学科分化,主要是由于人文社会世界的层次和运动具有无限的多样性。每一层次和每一运动形式都各有其独特的性质,这种特殊性为学科分化提供了客观依据。
学科综合,是指两门或两门以上独立的学科,通过相互影响、相互渗透而形成一门具有新的规范的新兴学科。学科综合是从若干方面的局部性认识发展成为某一特定的新的、整体性的认识,是对研究对象的不同特性、不同功能、不同关系进行整体的综合的研究。因此,它不是各专门学科知识的简单的机械的累积和叠加,而是多种学科知识结合的结果,是新的科学规范的创生。现代学科的综合,主要表现为包括边缘学科、横断学科、综合学科在内的交叉学科的不断涌现,它具有多种形式:有相邻学科之间的交叉,也有远缘学科之间的交叉;在同一层次学科之间的交叉,也有数门学科之间的交叉;有传统学科之间的交叉,也有传统学科与交叉学科之间的交叉;有人文社会科学内部学科之间的交叉,也有人文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之间的交叉等。学科交叉的方法主要包括移植法、杂交法、提升法、横断法、综合法;移植法是把某一门学科的范畴、原理、方法移植到另一门学科,如将哲学中的矛盾分析法移植到社会学、政治学、军事学等学科;杂交法是由两门学科的研究领域互相融合而产生独立于母学科的学科,如经济学与伦理学的杂交形成经济伦理学;提升法是用高一层次的学科理论研究某一学科而产生的新学科,如用哲学研究科学,产生科学哲学;横断法是通过概括不同领域中一类现象的规律,而产生横跨几个领域的横断学科,如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等;综合法是运用多种学科的理论和方法研究某一特定对象或领域而产生的综合学科,如环境科学、生态科学等。
学科分化与综合是互为前提、互为基础、相互促进的。在现代,各具体科学愈益呈现出汇流之势,不仅存在着从自然科学奔向人文社会科学的潮流,而且也存在着人文社会科学奔向自然科学的潮流,这两股潮流已经汇合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强大潮流。这不仅表现在上文所述及的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的范畴、原理、方法的相互渗透,而且表现在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之间涌现出一系列综合学科,已出现的环境科学、能源科学、材料科学、海洋科学、生态科学、空间科学、思维科学、行为科学等都是体现了这种综合的高度综合性的学科。它们以自然界和人文社会世界中一定的客体为对象,利用多种学科的范畴、理论和方法,从各种不同侧面研究某些复杂的课题或某类现象。如环境科学就是以研究如何保护和改善人类环境质量为目的的综合性学科。由于环境本身是一个极为复杂的客体,因此,研究环境不仅涉及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地质学、医学的知识以及各种工程技术方法,同时,还涉及哲学、经济学、社会学、法学、管理学、人口学、教育学等许多人文社会科学的知识。此外,这种汇流还表现为:技术、生产与管理成为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汇流的结合点,系统科学成为沟通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的桥梁等。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汇流发展的趋势,是具有必然性的:一方面,客观世界运动形式的可微分性,使人们有可能按照研究对象的性质、特征进行分门别类的研究;另一方面,客观世界本身的普遍联系和物质统一性构成了科学知识整体统一的牢固基础。自然现象与人文社会现象虽有差异,但毕竟又具有共同的基础和规律。随着人类认识能力的提高,人们对这种统一性的认识程度将不断加深,人文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关系也将更为密切。我们认为,科学汇流的过程,同时也是学科沟通和科学范式转换的过程;科学的统一性与各门具体科学的愈益显著的汇流趋势,为人们加强学科际沟通、促进范式转换提供了一条可资借鉴而且必须加以重视的合理思路。
人文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综合化、一体化,并不是说两者可以直接等同和差别消失,更不是说各门人文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都向某一门具体科学看齐、靠拢乃至归并,而是指人文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整体系统性的增强、互通融合性的递进和协调有序性的提高,在其实质上是一种丰富差异性的协同和复杂多样性的统一。
人文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相互交融和渗透,决不是某些人的主观臆断,而是物质运动规律、社会发展需要和科学研究能力综合作用的必然结果,其发生发展的最为深刻的根源、基础和本体论前提,就在于现实的多样性和世界物质的统一性。所谓自然科学、人文社会科学,其研究对象,一为自然,一为人类社会,它们作为一种精神形态的知识体系,不过是对自然与社会客体的本质及其规律的正确反映。
在古代,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是统一的,那是在一种很低的水平上的直接同一,那时的哲学包含了所有的科学知识,科学家集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于一身。亚里士多德既研究哲学以及政治、历史、伦理、逻辑等人文社会科学,也研究物理、天文、气象、生物等自然科学。到了15世纪下半叶,随着生产的发展,自然科学也逐渐发达起来。于是,一个又一个独立的学科诞生了,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也逐渐分离,成了两大门类。到了19世纪中叶,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又出现了相互结合的趋势。而在今天,不仅存在着从自然科学奔向人文社会科学的潮流,同时也存在着从人文社会科学奔向自然科学的潮流,这两股潮流已经汇合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强大潮流了。正所谓“万法归宗”,“万法”(指自然科学、人文社会科学方法)既源于“宗”,必将归于“宗”,这个“宗”就是具有精神与物质两态的宇宙。“宗教”就是对宇宙之神的探索和信仰。
人文社会科学的源头是“存在”,甚至可以说人类的一切思想和行为都是在探寻“存在的意义”,对于科学家、神学家、哲学家而言,他们探索的是宇宙的本原是什么及其意义,而普通民众则时刻在追寻“人生存的意义”,两者探求的层次差异很大,即“人的存在”永远服从于“宇宙的存在”、“神的存在”,只有宇宙之神才能赋予人类存在的终极意义,如果人类没有终极意义,那我们的存在,我们追求的一切价值物,都将失去意义。
人文社会科学不仅是一种可以实证的知识体系、科学体系、文化体系,而且是一种非物化的思想体系、理想体系、价值体系和道德体系。
宇宙主义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科学精神、科学思维、科学方法,是未来人类社会精神文明的建设主体。
如果抛开以人类为中心的狭隘思维方式,就会发现人类社会也是一种自然。现代自然科学早已证实,自然界中的蚁群、狮群、猴群都有它们自己的社会结构、长幼尊卑,有明确的社会分工。为什么研究人类社会属于社会科学,而研究蚁类、猴类社会却属于自然科学?
人文科学以研究“人脑程序”为主,社会科学以研究“社会程序”为主,当然两者研究领域、内容及适用范围相互交叉,相互作用,紧不可分,因为人类社会本质上是由人脑指挥建立的,而建立的各种社会规范又反作用于人脑,两者形成极其复杂的相互作用。在社会科学出现之前,人文科学兼有研究“社会程序”之责。人脑程序、社会程序必须顺应宇宙程序,人文科学、社会科学必须与自然科学紧密融合,采用大量定性定量分析方法,最终得到各种人文社会科学真理。如地球生态环境是运行宇宙程序的结果,人类的经济、社会活动必须与之相协调,不然必将使地球环境恶化,直至地球生态系统崩溃,人类失去生存家园。又如,一群人主观地希望乘坐的一辆大客车能驶完1000公里的路程,而实际上汽车油量只够行驶600公里。这群人在讨论决策的过程使用了“人脑程序”、“社会程序”,而汽油燃烧能及其在发动机中的能量转化率却是固定的“宇宙程序”,为当时的科技水平所限定,因此,这群人的“人脑程序”、“社会程序”没有顺应“宇宙程序”,他们是无法到达目的地的。这群人可以引申为全人类。
众说纷纭就是迷惑的表现。由于方法的不同,自然科学领域的争论就很少,并且最终能找到一个确定的答案。而人文社会科学特别是人文科学中的哲学一直是学派林立,众说纷纭,争论不休,很多问题已争论了几千年,还是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人类社会无所不在的迷茫性可见一斑。因此必须借用自然科学成果及其方法将人文社会科学问题精确定位,然后将它们尽量简化,各个学科最终可以简化成1-10个词,并以这些“单词”为模块,综合人类所有人文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将这些模块按主次重轻、远近长短在多维时空中进行组合,就能得到人文社会自然科学的唯一真理体系,这就象大分子结构一样,用周边的原子(相当于学科模块)力场给当中那个原子精确定位。人类社会的秩序就象分子秩序一样,也能精确定位,只要排除偏见和某些人的私欲,以公正、客观态度研究它们。
笔者在本文中也秉承“简化、精确”原则,使要义尽量简明、精辟。笔者的“简化”之举正是针对人文社会科学领域“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之弊。
笔者所称的“统一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是使两者在宏观上、整体上实现统一,找到了它们共同的源头及它们在终极目标上的统一,并指出了两者相互融合、一体化的趋势,但它们彼此的个性是永远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