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我信步登上楼顶去观日落。
只见天边,一轮桔红色的、艳丽无比的夕烟正在沉落,五彩缤纷的晚霞陪衬着它,构成一幅色彩绚丽的图景。
夕阳好像镶上了金边似的,闪闪发光,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周围的霞云也变得五彩缤纷,它们像顽皮的孩子一样,一会儿变成一只仪态娴雅的白色的仙鹤,待一会儿,变成了披着漂亮羽毛的高傲的雄鸡;那堆云彩刚才还像肥硕的羊群,再凝视却又像运动员矫健的身姿,而周围则是观众台上涌动的人群,一切仿佛是一幅写意图一般生动。
太阳慢慢往下落,先是落下了四分之一,然后是四分之二,渐渐太阳地没了。而太阳落下的地方却留下了神秘的色彩。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太阳落下去地方,沉浸在 日落迷人景色所引起的遐想之中。
黄山1月份日出的大致时间是7点出头。距北海最近看日出的高地就是北边的狮子峰,走路20分钟,都是上山的路。6点刚过,急急忙忙起来看外边是不是晴天,结果满天星斗,于是赶紧出发了。
淡季山上本来人就不多,起早看日出的更少。路上几乎没碰到什么人,和原先设想的摩肩接踵、争先恐后大不一样。经过狮林大酒店,那里的客人加入进来,路上人才多了些。不多时接近山顶了,上面已到了4、5个人,合算下来,统共不超过20人的样子。即便如此,狭小的顶峰仍很拥挤。 想到旺季时很多人为了占到好的位置,干脆通宵占住在峰顶不下来;后来的人即便起的再早,也是很难挤上去了。那又是个怎样的情景呢?
远处的天边渐渐亮起来,很慢。看看表,还有20多分钟要等。发现峰顶北侧倒没什么人,于是小心翼翼地蹭过去,下到一块大岩石背后较低的一小块平台上,向北放眼望去,竟然就是有名的“猴子观海”了!连忙按下快门,算是意外收获。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纷纷站起身来朝东方的天际眺望,日出时刻就要到了。我赶紧挤回原来的位置,顺着众人的指指点点看过去,东方的天已红成一片,却看到太阳的轮廓被前面的始信锋挡住了。看来我们这拨人观日出的位置没有选好,已经不可能抓住“一轮红日从云海中腾越而起“的那种壮观了。大家在老大的不情愿中又纷纷卡查卡查的拍起照来。日头终于在始信峰顶露出半张脸,已经由红转白,天色接近大亮。群峰的金色大部褪去,恢复到白天常见的样子。没有观赏到完整的日出,不过,日出给人的最本质的感觉还是深深体味到了:我们在静静地旁观着大自然在新旧两个世界间进行着的壮丽无比的转换。有人曾把日出的过程比喻为一种生命的”孕育“过程,想想很贴切。东方初白前那短暂的黑暗中的期待很像是我们在母体中的体验;旭日陡然”喷出“的刹那正是生命降临的瞬间,而现在周围的世界已经清晰于我们的眼前——我们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几年前,也是冬天,也是春节,大年初二,我和一个朋友在泰山玉皇顶上看日出。那时苦寒,山顶的旅店竟然没有供暖,也没有水,因为高处的地下水已经结冰。早晨醒来,竟发现放在桌子上的半瓶矿泉水已经冻硬!裹着旅店提供的军大氅的我们仍然冻得哆嗦,回来看那时的留影,简直两个行将木的社会流浪人员,惨不忍睹。
还会来黄山的,下次选个暖和的日子。
还有:
海上日出--巴金
泰山日出--徐志摩
黄山日出--清水
高山日出--西边
云海日出--月若昙华
登泰山记(古文)
日出--刘白羽
日出--曹禺
日出东方--黄亚洲
日出日落三八线--徐京跃
傍晚时分,我信步登上楼顶去观日落。
只见天边,一轮桔红色的、艳丽无比的夕烟正在沉落,五彩缤纷的晚霞陪衬着它,构成一幅色彩绚丽的图景。
夕阳好像镶上了金边似的,闪闪发光,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周围的霞云也变得五彩缤纷,它们像顽皮的孩子一样,一会儿变成一只仪态娴雅的白色的仙鹤,待一会儿,变成了披着漂亮羽毛的高傲的雄鸡;那堆云彩刚才还像肥硕的羊群,再凝视却又像运动员矫健的身姿,而周围则是观众台上涌动的人群,一切仿佛是一幅写意图一般生动。
太阳慢慢往下落,先是落下了四分之一,然后是四分之二,渐渐太阳地没了。而太阳落下的地方却留下了神秘的色彩。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太阳落下去地方,沉浸在 日落迷人景色所引起的遐想之中!
时光悄悄地溜走,暑气跟着阵阵海风徐徐地远离。夕阳也渐渐地收敛了光芒,变得温和起来,像一只光焰柔和的大红灯笼,悬在海与天的边缘。兴许是悬得太久的缘故,只见它慢慢地下沉,刚一挨到海面,又平稳地停住了。它似乎借助了大海的支撑,再一次任性地在这张硕大无朋的床面上顽皮地蹦跳。大海失去了原色,像饱饮了玫瑰酒似的,醉醺醺地涨溢出光与彩。人们惊讶得不敢眨眼,生怕眨眼的那一瞬间,那盏红灯笼会被一只巨手提走。我瞪大双眼正在欣赏着,突然那落日颤动了两下,最后像跳水员那样,以一个轻快、敏捷的弹跳,再以一个悄然无声、水波不惊的优美姿势入了水,向人们道了“再见”。
3、水平线之上,是静穆与辉煌的落日,它用千万支光箭,呼啸着射穿一天的彤云,于是,一天的云便燃烧起来,它们相互推搡着,激荡着。落日的脚下,是波光粼粼的大海,那海水渐渐翻涌起来,被染得红艳艳的,仿佛是被浴血的落日浸染。这是太阳那最后的、带血的激情,只有此时此刻正沐浴在落日之下的人,才能够领受这最后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