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曾经亲自校对公文,主簿杨颙径直入内劝他说:“治理国家是有制度的,上司和下级做的工作不能混淆。
请您允许我以治家作比喻:现在有一个人,命奴仆耕田,婢女烧饭,雄鸡所晓,狗咬盗贼,以牛拉车,以马代步;家中事务无一旷废,要求的东西都可得到满足,优闲自得,高枕无忧,只是吃饭饮酒而已。忽然有一天,对所有的事情都要亲自去做,不用奴婢、鸡狗、牛马,结果劳累了自己的身体,陷身琐碎事务之中,弄得疲惫不堪,精神萎靡,却一事无成。
难道他的才能不及奴婢和鸡狗吗?不是,而是因为他忘记了作为一家之主的职责。所以古人说‘坐着讨论问题,作出决定的人是王公;执行命令,亲身去做事情的人,称作士大夫’。
因此,丙吉不过问路上杀人的事情,却担心耕牛因天热而喘;陈平不去了解国家的钱、粮收入,而说‘这些自有具体负责的人知道’,他们都真正懂得各司其职的道理。如今您管理全国政务,却亲自校改公文,终日汗流浃背,不是太劳累了吗?”诸葛亮深深表示感谢。
杨颙去世,诸葛亮哭泣了三天。
诸葛亮时常亲自考核文书簿册。杨颙径直入内,直言规劝诸葛亮:“治理国家要有分别,因此上级官员和下级官员的职责不能相互混淆。请我为您以一家之主来比喻:现今有一个人在这里,派遣奴隶执行耕种,婢女负责烧火煮饭,公鸡负责早上报时,狗负责在出现盗贼时叫唤,用牛来负重,用马来载人长途跋涉,私人的事没有一件耽误,所需要的都充足,生活舒缓,无忧,所需要做的只有饮食。突然一天,想要尽力亲自去做这些事,不再把事情交给别人去做,耗费自己的体力,为这些琐碎事务,身体疲劳,精神困倦,最终没有一件会成功。难道他的智力不如奴隶、婢女、公鸡和犬吗?而是因为这违背了作为一家之主的原则。
“所以古人称:‘坐着谈论道理的人为三公,起身去做事的人为卿大夫。’邴吉不去理会路上的尸体,而担心牛因热而喘气,陈平不会回答关于国家赋税的问题,说:‘自然会有人负责’。他们都十分尽到了自己的职责。如今您治理国家,亲自考核文书簿册,整天辛苦流汗,不也是十分艰劳吗!”诸葛亮因此对杨颙表示感谢。
杨颙在担任丞相主簿时,劝说诸葛亮不必越俎代庖,自校簿书,整日劳累,以致“上下相侵”,这样做最终只会空耗精力,一事无成。杨颙的话得到诸葛亮的肯定。杨颙去世后,诸葛亮十分悲痛,并认为杨颙之死是蜀汉朝廷的一个损失。
原文——选自《韩非子》[回目录]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
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
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
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
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
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工夫行迹之心,如此可做苍生大医,反之则是含灵钜贼。自古明贤治病,多用生命以济危急,虽曰贱畜贵人,至于爱命,人畜一也。损彼益己,物情同患,况于人乎?夫杀生求生,去生更远,吾今此方所以不用生命为药者,良由此也。其虻虫水蛭之属,市有先死者,则市而用之,不在此例。只如鸡卵一物,以其混沌未分,必有大段要急之处,不得已隐忍而用之,能不用者,斯为大哲,亦所不及也。其有患疮痍下痢,臭秽不可瞻视,人所恶见者,但发惭愧凄怜忧恤之意,不得起一念蒂芥之心,是吾之志也。 常识
夫大医之体,欲得澄神内视,望之俨然,宽裕汪汪,不皎不昧,省病诊疾,至意深心,详察形候,纤毫勿失,处判针药,无得参差,虽曰病宜速救,要须临事不惑,唯当审谛覃思,不得于性命之上,率而自逞俊快,邀射名誉,甚不仁矣。又到病家,纵绮罗满目,勿左右顾盼;丝竹凑耳,无得似有所娱;珍羞迭荐,食如无味;醽醁(línglù)兼陈,看有若无。所以尔者,夫一人向隅,满堂不乐,而况病人苦楚,不离斯须,而医者安然欢娱,傲然自得,兹乃人神之所共耻,至人之所不为,斯盖医之本意也。
夫为医之法,不得多语调笑,谈谑喧哗,道说是非,议论人物,炫耀声名,訾毁诸医,自矜己德,偶然治瘥一病,则昂头戴面,而有自许之貌,谓天下无双,此医人之膏肓也。老君曰:人行阳德,人自报之;人行阴德,鬼神报之;人行阳恶,人自报之,人行阴恶,鬼神害之。寻此贰途,阴阳报施,岂诬也哉?
所以医人不得恃己所长,专心经略财物,但作救苦之心,于冥运道中,自感多福者耳。又不得以彼富贵,处以珍贵之药,令彼难求,自眩功能,谅非忠恕之道。志存救济,故亦曲碎论之,不可耻言之鄙俚也!
译文资料供参考: 游仲鸿(1138-1215),字子正,谥为忠,南充人。
1175年(孝宗淳熙二年)进士第,官犍为主簿,被总赋李昌图看中,荐给赵汝愚作制置司干办工事。赵汝愚也器重他,称他是"直谅多闻"之士。
赵汝愚回朝作相后,游仲鸿也被交章推荐入朝,官监登闻鼓院。赵汝愚受打击出朝后,游回川作过利州路转运判、提点刑狱。
可见,游仲鸿在京的官不到部长级,在地方上也只做到路一级的部门之官?quot;大拜"和"参知政事"之说,纯属子虚乌有。 游似(亦写侣)(?-1252),字景仁,号克斋,谥清献,赠少师。
他勤奋好学,师事刘光祖。1221年(宋宁宗嘉定十四年)中进士,官大理司直。
1239年(理宗嘉熙三年)拜端明殿学士,签枢密院事,封南充县伯,同年八月拜参知政事。1245年(淳[礻右]五年)拜右丞相。
游似的官运超过乃父,从拜端明殿学士到拜右相封国公死,都一直在"宰执"的位置上。游似高官后定居今浙江德清县新市镇,那里曾有他的祠。
游氏父子的政绩。游仲鸿的官阶虽不及儿子的高,但他的胆识和办事气魄则远在儿子之上。
他在任制置司干办工事时,宜宾一带的董蛮部内侵到犍为,并俘获了一些宋人。宋准备派兵进击,游仲鸿自请单独前去处理。
他去问明衅端后,叫董部放还俘虏,宋即照付马价,一场干戈就这样化为玉帛。游仲鸿受降而归,从此名声大起,被成都帅杨辅调为幕僚。
他向杨辅提出,用将要淘汰的士兵去耕种。这样既安置了将要退役的士兵,减少人民的赋税,又利用了荒废的土地,真是"一石三鸟"。
绍熙四年入朝,正是韩 胃排斥理学、打击赵汝愚的时候。首相留正、理学家朱熹、谏官黄度都离开了朝廷。
游仲鸿愤然上疏道:"陛下宅忧之时,御批数出不由中书;前日宰相留正之去,去不以礼;谏官黄度之去,去不以正;近臣朱熹之去,复去不以道。自古未有舍宰相、谏官、讲官而能自为聪明者也。
愿极还熹,勿使小人得志,以养成祸乱"他敢于这样逆鳞犯颜,予头直指宁宗和韩 胃,确非常人所能为。 自"庆元党禁"起,他被列入党人受到打击,回川在宣抚司任职,又常忤宣抚副使吴曦。
吴曦叛时他已回到南充,宣抚司的幕官薛绂也来到南充,宣抚使程松也来南充,总赋刘崇之也到南充来。游仲鸿指着案上书有"开禧丁卯正月游某死"的册子向薛绂说:我已向家里人说好,"曦逼我死,即填其日"。
游仲鸿又向薛绂说:我已写信劝杨辅讨贼,杨辅不用我议。如程松肯用我议,我用积俸二万缗犒兵,护送他到成都。
结果,程松不顾而去。游仲鸿又遣子游似,将讨贼之义说刘崇之,崇之也不听。
这说明游仲鸿有过人的胆识,才有上述的主张与活动。如当时的游仲鸿有路以上地方大员的权位,那讨吴曦的大功,就不属于安丙和杨巨源了。
游似从中进士起,一直官运亨通,做到右相封国公,没有受过挫折。其间,除了跟理宗讲心学、论王道、劝其亲儒从谏、敬畏检身、节用致爱、选贤共理外,则没有什么特异的政绩可言。
但游似在朝期间,正是南宋中兴,理宗求治,确立理学地位时间。一些贤才及受党禁打击和影响人员多被引用到朝里来了,如范钟、真德秀、魏了翁、赵葵、余[王介]等,均是这个时期入朝和受职的。
所以游似被人称为朝中正士,被杨升庵评为南宋"蜀中四贤相"之一。 游氏父子开南充性理之端。
理学起于北宋,南宋朱熹是理学集大成者,他建立起比较完备的客观唯心主义的理学哲体学系。游仲鸿入朝,一面佐赵汝愚定策,一则"常从朱子讲学"。
游仲鸿因此接受了朱熹理学的思想观点,朱熹还称游仲鸿是蜀中奇士。当朱熹被斥出朝时,他上书反对,要求"极还"朱熹。
后来,把游仲鸿列入"伪学",受到打击。死后,刘光祖表其墓道日:"呜呼!庆元党人游公之墓。
" 游似的学术观点不但受其父和他老师刘光祖的影响,还受到理学功臣魏了翁的影响。魏在潼川(今三台)做官时,即邀游似去研究性理之学。
游似说:"嘉定十四载(1221),余方家居。公致之潼川郡斋,同诸友读易,偏考旧说,切磋究之。
"这年游似中进士,开始在朝为官。第二年魏了翁也被召入朝,他们关系更好,用游似的话说:"常过余语"。
他对魏"第在外而心服是寄不为外,在内而情意不亲不为内"的讲解是"击节称叹"(拍掌叫好)。可见,游似在理学上是以受魏了翁的影响为大。
所以游似同皇帝论理讲治时,就充分体现了以心为主的理学。游似在权兼礼部侍朗时上疏说:"欲尽事天之礼,当尽敬天之心,心存则政事必适其宜,言动必当其理,雨 循其序,夷夏必安其生。
"当游似官史部尚书入侍经幄、皇帝问治时,游似说:"人主一念之烈,足以旋乾转坤,……一念有时间断,则无以挽回天下之大势。"游似的论述是紧紧抓着心、念不放,把它当成万能的东西,这既反映了他的理学思想,也反映了魏了翁的主观唯心的理学思想。
我们知道,魏了翁的理学思想来于李燔,李燔是朱熹的学生。朱熹-李燔-魏了翁-游似,这条线是非常清楚的。
所以嘉庆版《南充县志·外纪》说:"南充游忠公,常从朱文公(熹)讲学,深明性理,迄今县中颇得其传,盖自游氏父子云。"《杂识志》又说:"宋高宗南渡后,中原文献。
1.所以古人说,"坐着高谈阔论大道理的,称之为王公;亲身去实践的,称其为士大夫."所以,丙吉(一个人名)不问死在道路中间的人而担忧牛喘气,陈平不愿意知道钱粮的具体数量,说,"自然有人主管",他们这些人实在通晓自己的职位(即知道自己的责任),今天你掌管政权,却亲自校订书册,为此而整天流汗,不也是太劳累了吗?诸葛亮表示感谢(理解为歉意也可),等到颙(前面这段话都是颙这人说的)死了,诸葛亮流泪哭泣三天.
2,主与司在这里都是掌管的意思
3.溪大怒说:"这就是太师的仁义明智,与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你竟然心怀祸心来贿赂我吗?"将他送来的金钱还给他,斥责他让他走了.
予尝有幽忧之疾,退而闲居,不能治也。既而学琴于友人孙道滋,受官声①数引,久而乐之,不知其疾之在体也。
夫琴之为技小矣。及其至也,大者为宫,细者为羽②,操弦骤作,忽然变之,急者凄然以促,缓者舒然以和,如崩崖裂石,高山出泉,而风雨夜至也。如怨夫寡妇之叹息,雌雄雍雍③之和鸣也。其忧深思远,则舜与文王、孔子之遗音也;悲愁感愤,则伯奇④孤子、屈原忠臣之所叹也。喜怒哀乐,动人必深。而纯古淡泊,与夫尧、舜、三代⑤之言语,孔子之文章、《易》之忧患,《诗》之怨刺无以异。其能听之以耳,应之以手,取其和者,道其湮郁,写其幽思,则感人之际,亦有至者焉。
予友杨君,好学有文,累以进士举,不得志。及从荫调,为尉于剑浦⑥,区区在东南数千里外.是其心固有不平者。且少又多疾,而南方少医药。风俗饮食异宜。以多疾之体,有不平之心,居异宜之俗,其能郁郁以久乎?然欲平其心以养其疾,于琴亦将有得焉。故予作琴说以赠其行,且邀道滋酌酒进琴以为别。
译文
我曾经得了忧劳的病症,退下来闲居,没有医治好。后来在朋友孙道滋那里学习弹琴。学习了五声和几支乐曲,时间一长觉得很快乐,不知道那疾病还在自己身上呢。
弹琴这种技艺,是很小的了。等这技艺到了极点,大的是宫声,小的是羽声,按着琴弦迅急弹奏,声调便随着情感的变化而变化;声音急促的,显得很凄惨;声音和缓的,显得很舒畅。有时好象山崩石裂,泉水从高山上涌出来,又好象夜晚发生了大风大雨;有时象旷夫、寡妇的叹息声,又好象和睦的雌鸟、雄鸟互相唱和。它的深沉的忧虑稻悠远的思绪,就是虞舜、周文王和孔子的遗音;它的悲惨、愁闷、感慨、愤激,就是孤儿伯奇、忠臣屈原所发出的叹息。喜、怒、哀、乐的情绪,一定深深地打动人家的心弦;纯厚、古雅、淡泊的音色,却跟尧舜三代的语言、孔子的文章、《易经》所表现的忧患、《诗经》所包含的怨恨讽刺,没有什么区别。它能够凭耳朵听出来,能够随手弹出来。如果选取那和谐的音调,排遣忧郁,散发幽思,那么,往往感动人心,极为深切。
我的朋友杨君,喜欢研究学问,很会写文章,屡次参加进士考试,都不得意。等到依靠祖上的官勋,才调到剑浦去做了县尉。小小的剑浦在东南面几千里路以外,在这种情况下,他里确实有不平的地方。并且从小又多疾病,可是南方缺少名医良药,风俗饮食与中原两样。以他多病的身体,抱着不平的心思,却生活在风俗不同的地方,哪里能够长久地沉闷下去呢? 然而要平静他的心思,疗养他的疾病,那么弹琴也能够收到一点好处吧!因此我写了这篇谈琴的文章来给他送行,并且邀请孙道滋参加,喝一樽洒,弹一回琴,当做临别别的纪念。
原文: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còu)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子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中医用布包热药敷患处)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中医用针或石针刺穴位)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中医汤药名,火齐汤)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矣。”居五日,桓公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译文
有一天,名医扁鹊去拜见蔡桓公。
扁鹊在蔡桓公身边站了一会儿,说:“大王,据我看来。您皮肤上有点小病。要是不治,恐怕会向体内发展。”蔡桓公回答说:“我的身体很好,什么病也没有。”扁鹊退出后,桓公说:“这些做医生的,总是喜欢给没有病的人治病,医治没有病的人,才容易显示自己的高明。”过了十天,扁鹊又拜见蔡桓公,说:“您的病已经到了皮肉之间了,要是不治,就会加深。”蔡桓公很不高兴,没有理睬他。扁鹊又退了出去。过了十天,扁鹊再次拜见蔡桓公,说:“您的病已经进入肠胃,要是不治,就更加严重了。”蔡桓公听了非常不高兴,扁鹊连忙退了出来。又过了十天,扁鹊老远望见蔡桓公,只看了几眼,就掉头跑掉了。蔡桓公很奇怪,故此特派人去问他,扁鹊说:“病在表皮,用药热敷治疗就可以医治好的;病在肌肉皮肤之间,用针灸就可以医治好的;病在肠胃中,用清火汤剂就可以医治好的;要是病在骨髓,那就是掌管生命的神所管的了,我就没有办法治疗了。现在桓公的病已发展到骨髓里面,我因此不再过问了。”过了五天,桓公感到浑身疼痛,便派人去寻找扁鹊,这时,扁鹊已经逃到秦国去了。不久,蔡恒公病死了。
本文描写了古代神医为诸侯王诊断疾病,被君王粗暴地回绝,而最终逃亡而去的故事,主要截取二人三次对话的片断,最后以神医对病理的论述,和君王终于病死作为结局,故事情节起伏,线索明晰,结构完整。作者注意在层层对比、步步深入中,显示扁鹊的精明诊断,深通病理,对病人苦苦衷告、高度负责的精神,也体现了扁鹊的医德高尚,对如此固执的病人还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行忠告;同时揭露诸侯王不纳忠告,刚愎(bì)自信、讳疾忌医、顽劣不化,最终自食其果、病发身亡。 本文的描写隐含着作者的暗讽,如写蔡桓公对神医的猜忌和偏见,写他“不应”、“不悦”的专横,以及写神医扁鹊未能治病,却不得不逃亡,都对封建统治者的专制给予了揭露。 仅就写作的手法和目的而言,韩非的写作水平是很高的,而且文章的寓言作用也发挥得很好.但是因为古人的知识水平有限,编出来的东西就有问题,比如这种先在表皮,然后转移进肌肉,最后进入骨头的疾病其实根本是不存在的。而蔡桓公所说的“医者好治不病以为功”倒是挺客观,因为许多疾病本来就是自愈的!现在看这篇文章应该注意的是如何扬弃,扬:不能太独断要虚心接受别人的意见。弃:神医都是杜撰出来的,自称神医的大部分是骗子。如果韩非活到现代是不会写出这样的文章的,现代人比古代的人至少在知识上水平要高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