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时加入戒酒无名会,相信她严重的酗酒问题是更深层缺陷的结果。在此,她说出如何从枷锁释放出来。
导致我饮酒的精神上的扭曲发生在我喝第一杯酒的多年之前,因为我是那类生活史可以确证饮酒只是〝更深层问题的表征〞的人。
借着分析〝前因后果〞,我深信我情绪的病态在我早年的回忆里,就已存在,我从来不能对付任何情境正常地反应。
医学专业也许会告诉我,因为我童年发生的事,我被制约往酒瘾症发展,当然我确信他们的分析至此是正确的。但是〝戒酒无名会〞教导我,我如何去回应我童年所发生的事,形塑了今日的我。对我更重要的,戒酒无名会教导我,藉由这单纯的康复计划,我可以在反应模式上经历到改变,这会真正地允许我〝用宁静去面对灾难〞。
我是个独子,当我十岁大时,我父母亲突然分居,没有任何解释。我从佛州的家被带往祖父母在中西部住家,我的母亲到邻近的城市工作,我的父亲是一名酒鬼,消失不见了,我的祖父母对我来说是陌生人,我记得当我时感到孤单、害怕和受伤。
当我做成结论,我会感到受伤的理由,是因为我爱我的父母。因此我也达成结论,如果我不再爱人或事物,我就不会再度受伤。因此,它成为我的第二天性—如果我发现自己逐渐喜爱某人或某事,我就会开始远离。
我成长于相信一个人必须完全自足,因为人绝不敢依赖其它人类。我以为生命是一件单纯的事,你只要依据自己的需要画一张蓝图,之后只需要去实现它的勇气。
在我青少年晚期,我觉知道许多不能依靠的情绪:躁动、焦虑、恐惧和不安。那时我唯一知道的安全感是物质的安全感,而我认定,如果拥有足够金钱,所有这些困扰的情绪就会马上消逝。解答看起来很简单,在冷静的计算后,我准备要和有钱人结婚,而我也这么做了。唯一改变的,是我的生活环境,可是很快地显示出,我虽然有一个不受限制的支票账户,和我只有上班的微薄薪水时一般,我还是有相同的不舒适情。,那时,我当然不可能说出:〝也许是我的生活哲学有问题〞,当然我也不可能说:〝也许是我有问题〞。要说服我自己,把我的不幸福归咎于我的丈夫,并不是困难事,一年后,我们离婚了。
在我二十三岁前,我再婚与离婚。这次是我和一位著名乐团团长—一位许多女人所渴望的男人。我以为,这可以赋予我的〝自我〞力量,让我感到被需要和安全,去除我的所有恐惧,可是这次我的内心仍然没有改变。
所有这些事情唯一关键的是,我在二十三岁时,就已如同我在三十三岁时来到〝戒酒无名会〞时的病态。但是当时因为我没有喝酒问题,所以我无处可去。即使我能够向一位精神医师解释,伴随着第二次离婚,我非常深刻的挫折感而来的无用、寂寞和迷失方向的感受,我也很怀疑会有一位好医生说服我,说我的根本问题是心灵的饥渴。可是〝戒酒无名会〞向我显明了这个真理。如果我那时会转向教堂,我也确信他们无法说服我,我的问题根源于我的内在,而且他们也不能像〝戒酒无名会〞那般向我显示出如果我要生存下去,我需要彻底检讨自己。因此,我无路可走,至少我看起来是这样。
在我学会喝酒后,我不再害怕任何人事。看起来,从一开始,我就可以借着酒精之助,退缩到自己的私人世界。在这里,没有人能抓到我或伤害我。当我终于谈恋爱,当然是和一名酒鬼,情形显得还算适宜。之后十年,我的酒瘾病程快速发展到无助的状态。
在这段期间,我们的国家正参与战事,我的先生很快地入营服役,并最早前往海外。我对此事的反应,就如同我七岁时,我父母亲遗弃我的反应。显然地,我的生理已正常地成长,而我也在其间岁月获得一般的知识训练,可是我的情绪从未成熟。我现在了解我这阶段的发展受阻于我的自我沉溺,我的自我中心已经达到那种情。,任何不是我掌握范围的调整或适应,对我而言,已成为不可能的事。我沉浸在自怜和憎恨之中,唯一会支持我的态度,或我觉得了解我的是那些我在酒馆认识的人或者那些如同我一般喝酒的人。当我清醒时,我的羞愧和屈辱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因此逃避面对自我也越来越必要。存在可能的唯一方式,就是合理化每个清醒的片刻和尽可能地常常把自己喝到烂醉,完全遗忘。
我的丈夫终于返乡,可是没过多久,我们就了解到不能再继续我们的婚姻了。在此之前,我已经是个善于自我欺骗过去生活的人。我让自己相信,我静待战事结束后,我的先生返乡。而我的憎恨和自怜,也伴随我的酒瘾问题增长。
在酗酒的最后三年,我工作时喝酒,在上班时用来控制我喝酒的意志力,如果转向在建设性的通路上,早就让我升上总裁位置。让这种意志力成为可能是我知道只要白天工作结束,我可以喝醉到完全遗忘的状态。我内心其实还是很害怕,因为我知道自己丢掉工作的日子不会太远了。也许不在乎我是否有工作,我知道从那里开始并不重要,无可避免的结局将是沦落街头。我唯一能够面对的现实,也一再重复迫使我去面对的是—我必须要喝酒,而我不知道这世上是否有方法可以对治它。
这时候,我认识一位有三个小孩、离婚的男人,而这看起来也许是我问题的解答。我从来没有过小孩,这常成为我喝酒令人满意的借口。对我来说满合理的,如果我和这个男人结婚,担负起照顾小孩之责,会使我保持清醒,因此我又再婚了。后来我参加AA并诉说自己的故事后,我的成员朋友之一评论说,我一直都紧抓住这个康复计划,因为我一直对人有兴趣—我总是需要他们〝一次一个男人〞。
小孩们像替代品,让我保持清醒近三个礼拜。之后我开始最后一趟的醉酒,我常常在戒酒无名会听到〝在每个酒鬼一生中,只有一次良好的酒醉,就是带领我们进到戒酒无名会的那次醉酒〞。我相信这句话,我连续醉酒了六十天,而我真正的意图是要喝到死亡为止。在这段时期,我因为第二次酒驾入狱,我是我所认识的人之中唯一入狱的,而我也察觉出第二次入狱而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的屈辱。
最后,我父母在绝望中去向医生求助,他建议了〝戒酒无名会〞。来探视我的成员马上知道我的状态无法吸收任何康复计划的知识,我被送去疗养院戒断。之后才能为自己做一个清醒的决定,是否要参加〝戒酒无名会〞。就在此处,我初次了解到一个狂饮中的酒鬼,没有自主的权利。社会可以采取适当的行动,处理酒醉的我,而我丝毫无力去对抗它。那是因为暂时成为自己和周遭的人的威胁,所以我才丧失自己的权利。我也深感到羞惭的是,我一直生活在欠缺社会义务,也不了解对于其它人类的伦理责任的意义。
我在八年前参加了初次的AA聚会。我可以带着深度感恩说出,自此之后,我未再喝酒,也未使用镇静剂或其它药物,因为这个康复计划对我来说是代表完全诚实事物之一。我不再需要逃避现实,AA教导我了许多伟大的真理,其中之一是现实也是有两面:在参加AA前,我只知道冷酷的一面,但是我现在有机会去学习另外愉悦的一面。
我的辅导者从一开始就告诉我,我不只是找到一种不喝酒的生活方式,也会找到一种不想要喝酒的生活的生活方式,只要我做这些单纯的事。他们还说如果我想知道这康复计划〝如何〞运作,就记得这个问题中〝如何〞这字眼—〝H〞代表诚实,〝O〞代表开放的心态,〝W〞代表〝意愿〞,这是我们〝大书本〞中宣称的康复的要素。他们也建议我阅读〝戒酒无名会〞的书,和试着依照书本中所解释的做十二步骤,因为他们认为应用这些原则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会使我们恢复与保持清醒。我相信他们,我也相信如果我尽力,一次一天,实作这些原则,我不可能依然喝酒,因为我不认为这两件事是兼容的。
要我承认我无能为力对抗酒精毫无问题,我当然也同意我的生活已变得不可收拾。我只要省思到我多年前对于我的生活所做的规划和实际发生的之间的对比,就知道自己无能管控我的生活,不管是清醒时或酒醉时。戒酒无名会教导我,一开始〝愿意去相信〞就足够了,这在我的个案是真实的。而我也不会对〝恢复我们的心智健康与神智清明〞持有异议,因为我来戒酒无名会之前,不论酒醉或清醒时的行为,皆不属于一位心智健康与神智清明的人所做的。我渴望对自己诚实,也使我必须了解到我的思考方式是不理性的,这一定是真的,否则我很难去解释自己奇怪的行为。我曾经从阅读中有些获益,它谈到〝合理化是为社会不能接受的行为给出一个社会可以接受的理由,可是社会不能接受的行为是一种疯狂(精神错乱)的形式。〞
戒酒无名会给予我内心宁静,有目标和有机会能为上苍和周遭的人服务。我对于这些能完成我的目标的原则之确定性,感到宁静。
戒酒无名会教导我,我会有内心的平安,将等量于我所带到其它人生活的平安。它教导我以下训诫的真正意思:〝快乐是你知道的事并去做它。〞,我现在仅有的问题是那些在我任性而为,所闯下的麻烦。
自从我来到这个康复计划后,我有许多精神上的觉醒。有多次我并未在当下认清,因为我是个学习缓慢的人,而精神的觉醒也有多重的方式。但是有一次是如此地显明,因此我想传递出去,藉此希望也许它有时像帮助我一样能帮助其它人。像我前面提到的,自怜和憎恨过去是我的友伴。我的品格检讨一开始看起来像一本三十三年的日记,因为我似乎怨恨每一个我认识的人。我立即做了所有步骤中〝响应治疗〞所建议。除了一项,而这一项造成问题。
我怨恨的对象是我的母亲,长达二十五年之久。我喂食它,刺激它,滋养它如同一个人照顾一名细巧小孩,。而它也成长成如同我的部分,如同呼吸一样,。这个怨恨提供了我缺乏教育,婚姻失败,个人挫折,不适感,当然还有我的酒瘾疾病合理的借口。我过去以为真的愿意与它共处,现在我知道其实是我不愿放手。
可是有一天早晨,我明了到必须去除这怨恨心,因为我的〝缓刑〞快到期了,如果我不去除它,我将会再度喝醉—而我永远不想再喝醉了!那天早晨,我向上苍祈求明示我远离憎恨的方法。那一天,有位友人来访,带来部分杂志让我拿去我有兴趣参加的一个医院内组别。我翻阅它,在一名著名牧师所写的文章下,我注意到标示出一个字眼〝憎恨〞。
他实际上写道:〝如果你想远离自己的憎恨,你为你所憎恨的人或事而祈祷,你就会远离它。如果在祈祷中,你要求所有你想要为自己求的,都能给予你所憎恨的人,你将来自由,远离憎恨。为了他们的健康、繁荣、和幸福来祈求,你将会自由。即使你不是真心地为他们祈求,你的祷告也只是话语而你也不是真心地,还是去做,马上去做。连续两个礼拜,每天祈祷,你就发现到,自己是真心地为他们祈求。而你也会了解到,原本习于感受痛苦、憎恨和仇恨处,现在却能感到慈悲、宽容和爱。〞
那时,这对我有效。其后,也多次对我有效。而每次我愿意去做时,它对我都有效。有时,我必须先请求意愿,而它总是会来临。因为它对我有效,因此它会对我们都有效。正如同一位伟人所说:〝人类所能知道的唯一真正的自由,是去做你必须要做的事,因为你渴望要去做。〞
这个伟大的经验,让我从仇恨的捆绑中释放出来,并用爱来代替,只是另一项我所知道的真理之明证。在戒酒无名会中我获得我所需要的—而所有我需要的事物,我也获得了。当我得到我所需要的,我常常发现到,这些正是我一直渴望的事物。
这东西只能靠自制,别人是干预不了的,就像吸毒,先成习惯,然后成瘾。
不懂我就冒个泡领个经验就跑路,别追我啊就拿了个经验。
那那逐步逐步的少喝一点。你叫他戒,肯定是戒不了的。越是一样越压不住。让他以身体为重要。
慢慢应该可以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