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知识

2024-11-22 04:58:04
推荐回答(2个)
回答1:

百度不让发全文?
我贴不上来。

学而第一

『⒈1』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
愠,不亦君子乎?”

『⒈2』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
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⒈3』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⒈4』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
习乎?”

『⒈5』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⒈6』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凡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
则以学文。”

『⒈7』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于朋友交,
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⒈8』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
勿惮改。”

『⒈9』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⒈10』子禽问於子贡曰:“夫子至於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
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

『⒈11』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於父之道,可谓孝矣
。”

『⒈12』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
,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⒈13』有子曰:“信近於义,言可复也。恭近於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
亦可宗也。”

『⒈14』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
可谓好学也已。”

『⒈15』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
,富而好礼者也。”
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
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⒈16』子曰:“不患人之不己之,患不知人也。”
为政第二

『⒉1』子曰:“为政以德,誓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⒉2』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⒉3』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
且格。”

『⒉4』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
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⒉5』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
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於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
?”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⒉6』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⒉7』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於犬马,皆能有养;不敬,
何以别乎。”

『⒉8』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
为孝乎?”

『⒉9』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儿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

『⒉10』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叟哉?人焉叟哉?”

『⒉11』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⒉12』子曰:“君子不器。”

『⒉13』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⒉14』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⒉15』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⒉16』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己。”

『⒉17』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⒉18』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
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⒉19』哀公闻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
错诸直,则民不服。”

『⒉20』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勤,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
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勤。”

『⒉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
,施於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⒉22』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车儿),小车无(yue4
),其何以行之哉?”

『⒉23』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於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
因於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⒉24』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回答2:

意思:掌握半部《论语》,人的能力就会高强,就能治理国家。

目的:

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七:“赵普再相,人言普山东人,所读止《论语》……太宗尝以此论问普。普略不隐,对曰:‘臣平生所知,诚不出此。昔以其半辅太祖定天下,今欲以其半辅陛下致太平。’”元·高文秀《遇上皇》三折:“每决大事,启文观书,乃《论语》也,此时称小官以半部论语治天下。”严复《救亡决论》:“从此天下事来,吾以半部《论语》治之足矣,又何疑哉!又何难哉!”

《论语》是中国人的“圣书”。西汉司马迁曾作一个有趣的对比,他说:“天下君主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可谓至圣矣!”(《史记·孔子世家》)司马迁眼里的孔子是“布衣”,他认为,孔子有道德学问在,所以“传十余世”,而天下君主者流,“当时则荣,没者已焉”,远不及布衣孔子,足可以万古流芳,成为圣人。司马迁的话让我想起何满子的有关论述,他说:“谁记得神圣罗马皇帝?但人们永远讴歌但丁的《神曲》;谁记得詹姆斯一世或伊丽莎白女王?但莎士比亚却永远是英国人的骄傲;谁记得魏玛大公和维也纳神圣同盟的各国帝王们?但歌德却光耀奕世。”(《房向东〈鲁迅:最受诬蔑的人〉序》)司马迁讲的是中国,何满子说的是外国,看来,中外都是一样的。一个古人,一个今人,他们都有大无畏的气概,不仅“粪土当年万户侯”,甚至粪土历朝历代的皇帝老儿了。

不过,我以为司马迁之后,作为布衣的孔子就已经死了。两千多年来,孔子成了“圣人”,被供进了“圣人殿”,与圣人地位相适应,汉代以来,《论语》即是人们的必读之书。南宋朱熹将《论语》收入《四书》,作《四书章句集注》。到元代,《论语》被定为科举用书。在古人的心目中,《论语》是修身治国的宝训。

汉以后的孔子及其《论语》只是封建教化的工具,与布衣孔子有什么关系!从总体上看,《论语》乃道德书而不是政治智慧方面的书,不是谋略书,怎么治天下?《论语》中有很多伦理说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字里行间,就是一个“德”字——封建道德的“德”。治天下只要一个“德”字吗?我不相信雷锋等英烈、劳模,他们多有高尚的品德,但难成治国安邦之材。以德治国,结果是天下大乱,道德沦丧,为什么呢?如果碰上一个所谓有“德”的统治者,天下可以苟安于一时。如果无“德”,定有奸贼乱政,结果是民不聊生,于是造反,于是天下大乱,于是又抬出《论语》,恢复道德继续治国……如此循环往复,未有了时。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衰。统治者大多是从历朝历代的史迹里寻找政治智慧的,是从《三国演义》这类书中寻找智慧的。我想,皇帝老儿爱看的是历朝历代的治乱之书,权术之书,而未必常读《论语》。《论语》是宣传手册,是让下属和老百姓看的。这也是统治权术的一部分。

假设说《论语》是一种与治国有关的知识,掌握了这种知识的人,就一定能用这知识来治国安邦吗?这就牵涉到具有某种知识和具有某种能力的问题。严复徒作大言,“从此天下事来,吾以半部《论语》治之足矣,又何疑哉!又何难哉!”可是,他的维新运动,有什么进展!从根本上说,他还只是个懂政治知识的书生。从现在的情况看,懂治国知识的人多如牛毛,而真能从事治国或当领导的人并不太多。知识与人的综合素质的分离,这不是什么鲜见的现象。一个领导者,抱半部《论语》就能管好一个国家,一个省,或者一个部门,那是很可笑的。一个成功的领导者,要具备多方面的知识,但比具备知识更重要的是,他要有足够的历练,足够的磨难,足够的韧性,他的心生冷如铁,却又热烈似火,他有坚韧,会坚守,同时有悲悯,懂伸缩……关在屋里,读一百遍《论语》不足以铸就一个钢铁斗士,甚至我敢这么说,一百部《论语》不足以治天下。

当然,也许人们要说,此话只是极言《论语》的重要,并非真的只读半部《论语》就可以治国安邦了。是的,《论语》固然重要,但朱熹以后唯此独尊,客观上抑制了丰富多彩的中国思想学术,在“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情况下,《论语》本身已不具备思想价值和科学意义,它成了专制统治的工具。这里有一个不太妥贴的类比,如果萨达姆思想是伊拉克众多思想之一种,那它当然有存在的理由和意义,而如果只有萨达姆的思想才是伊拉克人必须遵循的思想的话,所谓萨达姆思想就成了教化、宣传甚至是欺骗的工具了,是专制机器的油漆,是谎言的化妆品,是丑恶的美好牌包装袋,那么,不论其本身有无可取之处,它首先成了多元社会应该将其否认的对象。
参考资料: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35768191.html?si=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