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家庭 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 中文版本的下载

2024-11-15 17: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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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

  一 史前各文化阶段

  二 家 庭

  三 易洛魁人的氏族

  四 希腊人的氏族

  五 雅典国家的产生

  六 罗马的氏族和国家

  七 克尔特人和德意志人的氏族

  八 德意志人国家的形成

  九 野蛮时代和文明时代

  可见,国家决不是从外部强加于社会的一种力量。国家也不像 黑格尔所断言的是“伦理观念的现实”,“理性的形象和现实”。 1 1 7 确 切说,国家是社会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产物;国家是承认:这个社 会陷入了不可解决的自我矛盾,分裂为不可调和的对立面而又无 力摆脱这些对立面。而为了使这些对立面,这些经济利益互相冲突 的阶级,不致在无谓的斗争中把自己和社会消灭,就需要有一种表 而上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力量,这种力量应当缓和冲突,把冲突保持 在“秩序”的范围以内;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 且日益同社会相异化的力量,就是国家。
  国家和旧的氏族组织不同的地方,第一点就是它 按地区 来划 分它的国民。正如我们所看到的,由血缘关系形成和联结起来的旧 的氏族公社已经很不够了,这多半是因为它们是以氏族成员被束 缚在一定地区为前提的,而这种束缚早已不复存在。地区依然,但人们已经是流动的了。因此,按地区来划分就被作为出发点,并允 许公民在他们居住的地方实现他们的公共权利和义务,不管他们 属于哪一氏族或哪一部落。这种按照居住地组织国民的办法是一 切国家共同的。因此,我们才觉得这种办法很自然;但是我们已经 看到,当它在雅典和罗马能够代替按血族来组织的旧办法以前,曾 经需要进行多么顽强而长久的斗争。
  第二个不同点,是 公共权力 的设立,这种公共权力已经不再直 接就是自己组织为武装力量的居民了。这个特殊的公共权力之所 以需要,是因为自从社会分裂为阶级以后,居民的自动的武装组织 已经成为不可能了。奴隶也包括在居民以内;9万雅典公民,对于 365000奴隶来说,只是一个特权阶级。雅典民主制的国民军,是 一种贵族的、用来对付奴隶的公共权力,它控制奴隶使之服从;但 是如前所述,为了也控制公民使之服从,宪兵队也成为必要了。这 种公共权力在每一个国家里都存在。构成这种权力的,不仅有武装 的人,而且还有物质的附属物,如监狱和各种强制设施,这些东西 都是以前的氏族社会所没有的。在阶级对立还没有发展起来的社 会和偏远的地区,这种公共权力可能极其微小,几乎是若有若无 的,像有时在美利坚合众国的某些地方所看到的那样。但是,随着 国内阶级对立的尖锐化,随着彼此相邻的各国的扩大和它们人口 的增加,公共权力就日益加强。就拿我们今天的欧洲来看吧,在这 里,阶级斗争和争相霸占已经把公共权力提升到大有吞食整个社 会甚至吞食国家之势的高度。
  为了维持这种公共权力,就需要公民缴纳费用—— 捐税 。捐税 是以前的氏族社会完全没有的。但是现在我们却十分熟悉它了。随 着文明时代的向前进展,甚至捐税也不够了;国家就发行期票,借 债,即发行 公债 。关于这点,老欧洲也已经屡见不鲜了。 官吏既然掌握着公共权力和征税权,他们就作为社会机关而 凌驾于社会 之上 。从前人们对于氏族制度的机关的那种自由的、自 愿的尊敬,即使他们能够获得,也不能使他们满足了;他们作为同 社会相异化的力量的代表,必须用特别的法律来取得尊敬,凭借这 种法律,他们享有了特殊神圣和不可侵犯的地位。文明国家的一个 最微不足道的警察,都拥有比氏族社会的全部机构加在一起还要 大的“权威”;但是文明时代最有势力的王公和最伟大的国家要人 或统帅,也可能要羡慕最平凡的氏族酋长所享有的,不是用强迫手 段获得的,无可争辩的尊敬。后者是站在社会之中,而前者却不得 不企图成为一种处于社会之外和社会之上的东西。
  由于国家是从控制阶级对立的需要中产生的,由于它同时又 是在这些阶级的冲突中产生的,所以,它照例是最强大的、在经济 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的国家,这个阶级借助于国家而在政治上也 成为占统治地位的阶级,因而获得了镇压和剥削被压迫阶级的新 手段。因此,古希腊罗马时代的国家首先是奴隶主用来镇压奴隶的 国家,封建国家是贵族用来镇压农奴和依附农的机关,现代的代议 制的国家是资本剥削雇佣劳动的工具。但也例外地有这样的时期, 那时互相斗争的各阶级达到了这样势均力敌的地步,以致国家权 力作为表面上的调停人而暂时得到了对于两个阶级的某种独立 性。17世纪和18世纪的专制君主制,就是这样,它使贵族和市民 等级彼此保持平衡;法兰西第一帝国特别是第二帝国的波拿巴主 义,也是这样,它唆使无产阶级去反对资产阶级,又唆使资产阶级 来反对无产阶级。使统治者和被统治者都显得同样滑稽可笑的这 方面的最新成就,就是俾斯麦国家的新的德意志帝国:在这里,资 本家和工人彼此保持平衡,并为了破落的普鲁士土容克的利益而 遭受同等的欺骗。
  此外,在历史上的大多数国家中,公民的权利是按照财产状况 分级规定的,这直接地宣告国家是有产阶级用来防御无产阶级的 组织。在按照财产状况划分阶级的雅典和罗马,就已经是这样。在 中世纪的封建国家中,也是这样,在那里,政治的权力地位是按照 地产来排列的。现代的代议制的国家的选举资格,也是这样。但是, 对财产差别的这种政治上的承认,决不是本质的东西。相反地,它标志着国家发展的低级阶段。国家的最高形式,民主共和国,在我 们现代的社会条件下正日益成为一种不可避免的必然性,它是无 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最后决定性斗争只能在其中进行到底的 国家形式,—— 这种民主共和国已经不再正式讲什么财产差别了。 在这种国家中,财富是间接地但也是更可靠地运用它的权力的。其 形式一方面是直接收买官吏(美国是这方面的典型例子),另一方 面是政府和交易所结成联盟,而公债越增长,股份公司越是不仅把 运输业而且把生产本身集中在自己手中,越是把交易所变成自己 的中心,这一联盟就越容易实现。除了美国以外,最新的法兰西共 和国,也是这方面的一个显著例证,甚至一本正经的瑞士,在这方 面也作出了自己的成绩。不过,为了使政府和交易所结成这种兄弟 般的联盟,并不一定要有民主共和国,除英国以外,新的德意志帝 国也证明了这一点,在德国,很难说普选制究竟是把谁抬得更高, 是把俾斯麦还是把布莱希勒德。最后,有产阶级是直接通过普选制 来统治的。只要被压迫阶级—— 在我们这里就是无产阶级—— 还 没有成熟到能够自己解放自己,这个阶级的大多数人就仍将承认 现存的社会秩序是唯一可行的秩序,而在政治上成为资本家阶级 的尾巴,构成它的极左翼。但是,随着被压迫阶级成熟到能够自己 解放自己,它就作为独立的党派结合起来,选举自己的代表,而不 是选举资本家的代表了。因此,普选制是测量工人阶级成熟性的标尺。在现今的国家里,普选制不能而且永远不会提供更多的东西; 不过,这也就足够了。在普选制的温度计标示出工人的沸点的那一 天,他们以及资本家同样都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国家并不是从来就有的。曾经有过不需要国家、而且根 本不知国家和国家权力为何物的社会。在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而 必然使社会分裂为阶级时,国家就由于这种分裂而成为必要了。现 在我们正在以迅速的步伐走向这样的生产发展阶段,在这个阶段 上,这些阶级的存在不仅不再必要,而且成了生产的真正障碍。阶 级不可避免地要消失,正如它们从前不可避免地产生一样。随着阶 级的消失,国家也不可避免地要消失。在生产者自由平等的联合体 的基础上按新方式来组织生产的社会,将把全部国家机器放到它 应该去的地方,即放到古物陈列馆去,同纺车和青铜斧陈列在一 起。
  所以,根据以上所述,文明时代是社会发展的这样一个阶段, 在这个阶段上,分工,由分工而产生的个人之间的交换,以及把这 两者结合起来的商品生产,得到了充分的发展,完全改变了先前的 整个社会。
  先前的一切社会发展阶段上的生产在本质上是共同的生产, 同样,消费也是在较大或较小的共产制共同体内部直接分配产品。 生产的这种共同性是在极狭小的范围内实现的,但是它随身带来 的是生产者对自己的生产过程和产品的支配。他们知道,产品的结 局将是怎样:他们把产品消费掉,产品不离开他们的手;只要生产 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它就不可能越出生产者的支配范围,也不会产 生鬼怪般的、对他们来说是异己的力量,像在文明时代经常地和不 可避免地发生的那样。但是,分工慢慢地侵入了这种生产过程。它破坏生产和占有的 共同性,它使个人占有成为占优势的规则,从而产生了个人之间的 交换,—— 这是如何发生的,我们前面已经探讨过了。商品生产逐 渐地成了统治的形式。
  随着商品生产,即不再是为了自己消费而是为了交换的生产 的出现,产品必然易手。生产者在交换的时候交出自己的产品;他 不再知道产品的结局将会怎样。当货币以及随货币而来的商人作 为中间人插进生产者之间的时候,交换过程就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产品的最终命运就变得更加不确定了。商人是很多的,他们谁都不 知道谁在做什么。商品现在已经不仅是从一手转到另一手,而且是 从一个市场转到另一个市场;生产者丧失了对自己生活领域内全 部生产的支配权,这种支配权商人也没有得到。产品和生产都任凭 偶然性来摆布了。
  但是,偶然性只是相互依存性的一极,它的另一极叫作必然 性。在似乎也是受偶然性支配的自然界中,我们早就证实,在每一 个领域内,都有在这种偶然性中去实现自己的内在的必然性和规 律性。然而适用于自然界的,也适用于社会。一种社会活动,一系 列社会过程,越是超出人们的自觉的控制,越是超出他们支配的范 围,越是显得受纯粹的偶然性的摆布,它所固有的内在规律就越是 以自然的必然性在这种偶然性中去实现自己。这种规律也支配着 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的偶然性:它们作为异己的、起初甚至是未被 认识的、其本性尚待努力研究和探索的力量,同各个生产者和交换 的参加者相对立。商品生产的这些经济规律,随这个生产形式的发 展阶段的不同而有所变化,但是总的说来,整个文明期都处在这些 规律的支配之下。直到今天,产品仍然支配着生产者;直到今天,社 会的全部生产仍然不是由共同制定的计划,而是由盲目的规律来调节,这些盲目的规律,以自发的威力,最后在周期性商业危机的 风暴中显示着自己的作用。
  上面我们已经看到,在相当早的生产发展阶段上,人的劳动力 就能够提供大大超过维持生产者生存所需要的产品了,这个发展 阶段,基本上就是产生分工和个人之间的交换的那个阶段。这时, 用不了多久就又发现一个伟大的“真理”:人也可以成为商品;如果 把人变为奴隶,人力①也是可以交换和消费的。人们刚刚开始交 换,他们本身也就被交换起来了。主动态变成了被动态,不管人们 愿意不愿意。
  随着在文明时代获得最充分发展的奴隶制的出现,就发生了 社会分成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的第一次大分裂。这种分裂继续 存在于整个文明期。奴隶制是古希腊罗马时代世界所固有的第一 个剥削形式;继之而来的是中世纪的农奴制和近代的雇佣劳动制。 这就是文明时代的三大时期所特有的三大奴役形式;公开的而近 来是隐蔽的奴隶制始终伴随着文明时代。
  文明时代所由以开始的商品生产阶段,在经济上有下列特征: (1)出现了金属货币,从而出现了货币资本、利息和高利贷;(2)出 现了作为生产者之间的中间阶级的商人;(3)出现了土地私有制和 抵押;(4)出现了作为占统治地位的生产形式的奴隶劳动。与文明 时代相适应并随着它而彻底确立了自己的统治地位的家庭形式是 专偶制、男子对妇女的统治,以及作为社会经济单位的个体家庭。 国家是文明社会的概括,它在一切典型的时期毫无例外地都是统 治阶级的国家,并且在一切场合在本质上都是镇压被压迫被剥削 阶级的机器。此外,文明时代还有如下的特征:一方面,是把城市和乡村的对立作为整个社会分工的基础固定下来;另一方面,是实行 所有者甚至在死后也能够据以处理自己财产的遗嘱制度。这种同 古代氏族制度直接冲突的制度,在雅典直到梭伦时代之前还没有 过;在罗马,它很早就已经实行了,究竟在什么时候我们不知道①; 在德意志人中间,这种制度是由教士引入的,为的是使诚实的德意 志人能够毫无阻碍地将自己的遗产遗赠给教会。
  文明时代以这种基本制度完成了古代氏族社会完全做不到的 事情。但是,它是用激起人们的最卑劣的冲动和情欲,并且以损害 人们的其他一切秉赋为代价而使之变本加厉的办法来完成这些事 情的。鄙俗的贪欲是文明时代从它存在的第一日起直至今日的起 推动作用的灵魂;财富,财富,第三还是财富,—— 不是社会的财 富,而是这个微不足道的单个的个人的财富,这就是文明时代唯一 的、具有决定意义的目的。如果说在文明时代的怀抱中科学曾经日 益发展,艺术高度繁荣的时期一再出现,那也不过是因为在积累财 富方面的现代的一切积聚财富的成就不这样就不可能获得罢了。
  由于文明时代的基础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剥削,所以 它的全部发展都是在经常的矛盾中进行的。生产的每一进步,同时也就是被压迫阶级即大多数人的生活状况的一个退步。对一些人 是好事的,对另一些人必然是坏事,一个阶级的任何新的解放,必 然是对另一个阶级的新的压迫。这一情况的最明显的例证就是机 器的采用,其后果现在已是众所周知的了。如果说在野蛮人中间, 像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不大能够区别权利和义务,那么文明时代 却使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和对立连最愚蠢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因为 它几乎把一切权利赋予一个阶级,另方面却几乎把一切义务推给 另一个阶级。
  但是,这并不是应该如此的。凡对统治阶级是好的,对整个社 会也应该是好的,因为统治阶级把自己与整个社会等同起来了。所 以文明时代越是向前进展,它就越是不得不给它所必然产生的坏 事披上爱的外衣,不得不粉饰它们,或者否认它们,—— 一句话,是 实行习惯性的伪善,这种伪善,无论在较早的那些社会形式下还是 在文明时代初期阶段都是没有的,并且最后在下述说法中达到了 极点:剥削阶级对被压迫阶级进行剥削,完全是为了被剥削阶级本 身的利益;如果被剥削阶级不懂得这一点,甚至想要造反,那就是 对行善的人即对剥削者的一种最卑劣的忘恩负义行为。①
  现在把摩尔根对文明时代的评断引在下面作一个结束:
  “自从进入文明时代以来,财富的增长是如此巨大,它的形式是如此繁多,它的用途是如此广泛,为了所有者的利益而对它进行的管理又是如此巧 妙,以致这种财富对人民说来已经 变成了一种无法控制的力量。人类的智慧 在自己的创造物面前感到迷惘而不知所措了 。然而,总有一天,人类的理智一定会强健到能够支配财富,一定会规定国家对它所保护的财产的关系,以及所有者的权利的范围。社会的利益绝对地高于个人的利益,必须使这两者处于一种公正而和谐的关系之中。只要进步仍将是未来的规律,像它对于过去那样,那么单纯追求财富就不是人类的最终的命运了。自从文明时代开始以来所经过的时间,只是人类已经经历过的生存时间的一小部分,只是人类将要经历的生存时间的一小部分。社会的瓦解,即将成为以财富为唯一的最终目的的那个历程的终结,因为这一历程包含着自我消灭的因素。管理上的民主,社会中的博爱,权利的平等,普及的教育,将揭开社会的下一个更高的阶 段,经验、理智和科学正在不断向这个阶段努力。 这将是古代氏族的自由、平 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在更高级形式上的复活。” (摩尔根《古代社会》第 552页)

  先把这一段看懂再说。

回答2:

家庭
由婚姻、血缘或收养关系所组成的社会生活的基本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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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好像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