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新水浒里有的男的头上会戴朵花啊?

2024-10-30 13: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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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古代没有装饰品,只好戴个花

回答2:

表示他们都是花心男。水浒传

回答3:

那时候人很讲究实惠,不同与当今之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回答4:

希望对你有帮助:的确是这样的男人戴花,唐已有之。不过,不甚普遍。明清时期,偶有为之。惟有两宋,男人戴花蔚然成风。不信,回头再去读一遍《水浒传》,你会发现梁山好汉简直就是“花团锦簇”:
病关索杨雄,“鬓边爱插芙蓉花”;浪子燕青,“鬓边长插四季花”;阮小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石榴花”;而刽子手、满脸横肉的蔡庆,生来爱戴一枝花,于是人家干脆叫他“一枝花”蔡庆……
小说是现实生活的真实反映,大宋民间敢如此肆意地戴花,当然是有官方的时尚潮流在前面引领。其中最具时尚标杆作用的当数风流君主宋徽宗。宋徽宗每次出游回宫,都是“御裹小帽,簪花,乘马”,从驾的臣僚、仪卫,也都赐花簪戴。徽宗不仅崇尚戴花,还要制定一些规则,他赐给随身的卫兵每人衣袄一领,翠叶金花一枝。有宫花锦袄者,才能自由出入大内。男人簪花发展到宋朝,几近极致。一朵小小的簪花,甚至成为上层社会身份的标识、等级的象征。在宋代重要的史料笔记《铁围山丛话》里,对此有详细的记录。每逢重大节庆,例如郊祀回銮、宫廷会宴和新进士闻喜宴等,皇帝都要赐花给臣僚。皇帝赐给臣僚们的簪花还分品位:生辰大宴又有辽使在场时,用绢帛花;春秋两宴,用美丽的罗帛花;陪同皇帝游玩的小宴,则用珍巧的滴粉缕金花……赐花时,还按官员的品阶决定多少。可谓尊卑有序、多寡有数。

“春色何须羯鼓催,君王元日领春回。牡丹芍药蔷薇朵,都向千官帽上开。”这是诗人杨万里的戏作,而我却从中看到一个被花海浸泡、淹没的大宋王朝。
一个男人戴花,可以看作别有风情;一群男子戴花,可以视为别有习俗;一个国家的男性都戴花呢?为别有国情?

两宋的国情似乎确实有别于前后朝,那就是以文治国。这是大宋开国皇帝、出生于传统武将门庭的宋太祖赵匡胤定下的方针。为了让后世子孙彻底贯彻他的精神,他还留下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遗训,并将其刻在一块石碑上,藏于深宫密室。每当新帝即位时,一个秘密仪式便是恭读遗训。密室只有皇帝可以进入,因此包括重臣都不知道“石刻遗训”的存在,直到宋太祖死后150年,汴梁被金兵攻陷,皇宫遭到蹂躏,这块石碑才被发现。
宋太祖留给子孙的遗训是什么呢?

不得以言论之故,处死士大夫。

遗训只有两句,这是其中之一。试想一下,一位君王在为自己安排后事时,该有多少千叮咛万嘱咐的事啊,可宋太祖偏偏留下了这么一句“传家宝”。可见他有特殊用意。或许他认为,文人再怎么胡说八道,也不会扛枪造反,所以尽可以让他们自由发言?不管怎么说,这个遗训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文人扬眉吐气,翻身作主。宋人争做文人,并热衷于享受生活,崇尚文学艺术。文人气氛如此之浓,所以很难不把一切事关风雅之事都发展到极致。这其中便包括把原本属于风情、爱好、习俗的男子戴花,演变成为一个国家的礼制。而且令人感慨的是,北宋怎样生活,偏安一方的南宋还怎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点从南宋杭州是如何全面翻版东京汴梁就知道了。

说到簪花,除了鲜花,宋人还戴人造花。有一种是用琉璃即玻璃制成的,度宗时,宫中即流行簪戴琉璃花,世人争相仿效。有诗人便赋诗道:“京城禁珠翠,天下尽琉璃。”琉璃——流离,有识之士认为这是“流离之兆”。确实,度宗逝后五年,南宋即告灭亡。这是否可以说是文而误国呢?

戴花似乎一向是女子的专利,然而大名府小押狱蔡庆偏偏“生来爱戴一枝花”。这位专管行刑的“职业杀手”,是条“眉浓眼大性刚强”的大汉,却打扮得花里胡哨。

《水浒传》里喜欢戴花的男人不止蔡庆一个。燕青“腰间斜插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病关索杨雄绝对跟风流伶俐沾不上边,也“鬓边爱插翠芙蓉”。“鬓畔常簪四季花”并不是燕青们的专利,小霸王周通前往桃花村“成亲”,小喽啰们“头巾边乱插着野花”,周通本人则“鬓傍边插一枝罗帛像生花”———像生花就是假花。

男人戴花这习惯,跟性情风流与否无关,跟出身贫富也无关,是当时的一种普遍风气。据《宋史·舆服志》,“簪戴”本是一种朝廷礼仪:“幞头簪花谓之簪戴。中兴郊祀明堂礼毕回銮,臣僚及扈从并簪花。恭谢日亦如之。”《水浒传》第72回“柴进簪花入禁苑”,背景便是宋徽宗上元节出游,宫禁值班人员“幞头边各簪翠叶花一朵”,相当于通行证,柴进骗了一朵混进睿思殿。

朝廷“簪戴”之风流传出来,达官贵人举行酒宴时也加以仿效。《梦溪笔谈》里就载过“四相簪花宴”故事:庆历年间韩琦镇守淮南,后花园中有一株芍药忽然开花四枝,花色上下红、中间黄蕊相间,这种后世称为“金缠腰”或“金带围”的品种,当时扬州还没有,韩琦请王珪、王安石、陈升之来观赏,席间把花剪下,各簪一枝。四人后来都做到宰相之位,芍药因此被称为“花相”。“簪戴”风气再流传到社会一般人众当中,便形成了男人爱戴一枝花的现象。

《宋史》载,宫中每逢盛典,百官簪花,从皇帝到大臣、禁卫甚至吏卒,来来往往头上都带着花。杨万里有一首诗专写正月十五宫中此景:“春色何须羯鼓催,君主元日领春回。牡丹芍药蔷薇朵,都向千官帽上开”。因为人人头上有花,远远看去就像一片红云浮动,姜夔诗:“万数簪花满御街,圣人先自灵景回。不知后面花多少,但见红云冉冉来。”

新科进士及第,宫中赐宴,皇上也总要赏每位一朵宫花戴在头上,所以陈济翁有《蓦山溪》一词,专写这些人在席间的志满意得之态:“金杯酒,君王劝,头上宫花颤”。“颤”字很传神,它表面上写花之动态,实际上写的是簪花人摇头晃脑的得意忘形。一般的新进士不但在宫中吃酒时“颤”,筵后还要让头上的花一直“颤”回家,以显示自己的荣耀,让所有的路人分享得意。

当然,那时并不只是成功的男人才有权戴花,一般人也戴。就好比现在并不只是演艺界明星才有权剃光头,一般人也都有裸露头皮的自由。水浒一百单八将中有个蔡庆,之所以诨号叫“一枝花”,就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戴花,而他只不过是个衙役。
宋廷专门规定,皇帝赐花百官,以罗花最贵,宰执以上官方可得之;栾枝次之,赐以卿监以上官;绢花赐以将校以下官。所赐花色,还依品级高低而有所不同。不同场合内,赐花内容也有区别。蔡绦《铁围山丛谈》卷一记云:“国朝燕集,赐臣僚花有三品,生辰大燕,遇大辽使在庭,则内用绢帛花,盖示以礼俭,且祖宗旧程也。春秋二燕则用罗帛花,甚为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