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祝福》中“我”的性格,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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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01 21: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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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在《祝福》中,作者为什么选择“我”枣一个远离故乡的知识分子作为叙述人,而不用其他人,如鲁四老爷、四婶、冲茶的短工或是柳妈呢?因为作者对故事里的其他人物,即使是生活在祥林嫂周围、对她异常熟悉的人都持以不信任态度,即不能把叙述的任务交给他们。“不信任,不一定是不尊重,而是认为他们没有可能或没有能力把身边发生的事情依照作者需要的方式叙述出来。”①在鲁镇,没有人真正关心祥林嫂的不幸:而祥林嫂,一个礼教道德的牺牲品,长期的封建压迫和禁锢,折磨得她像一个木偶,根本没有能力诉说自己的不幸和痛苦。这些冷酷、麻木、愚钝的灵魂,感受不到人情的冷漠、世态的炎凉和社会的黑暗,也把握不了自己的命运,他们注定担当不起故事叙述人的角色。所以,作者只能把叙述的任务交给“我”枣一个熟悉故乡却远离了鲁镇传统社会、具有新思想的知识分子,只有“我”能够站在更高的视点上,以“智识者”的理性精神来认识和思索祥林嫂悲剧的实质及其社会意义。不仅如此,“我”站在这个远距离的视点上,还以悲悯的眼光注视着作品里的所有人物和发生的所有事件,把鲁镇社会这个祥林嫂悲剧的罪魁祸首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祥林嫂的不幸在鲁镇引不起真正的理解与同情,这种表面上的麻木、混饨,显示了鲁镇人们人性的残忍。“我”在这里的作用就是:不但成为鲁镇社会与小说人物活动的摄像机,而且实现了对祥林嫂悲剧命运的远距离观照。

回答2:

“我”的性格温文尔雅,有教养,同情怜悯底层劳动人民,“我”对祥林嫂的遭遇非常同情,当祥林嫂惊恐地询问人死了是否真的有魂灵时,“我”说话时吞吞吐吐,为了顾及苦命人的感受,用话安慰她,但之后心中及其复杂,决定逃避现实。这种扶助、不安、惊惶、自责的心理代表了中国知识分子的典型性格。

鲁迅先生的文章语言犀利,社会性强,看问题、分析问题无不入木三分。他的人物刻画更有特色,三言两语,看似闲庭信步,寥寥几笔,便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物呈现在读者的眼前。下面我们欣赏一下《祝福》中的“我”。 

我们摘取《祝福》中几句有关“我”的语句,进行一下分析,来明确一下“我”的形象与作用。 


①“一见面是寒暄,寒暄之后说我‘胖了’,之后即大骂新党……谈话是总不投机的了,于是不多久,我便一个人剩在书屋里” 与封建思想、封建宗法制度的捍卫者——鲁四老爷话不投机,以及祥林嫂的话“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可以看出“我”是一个远离闭塞、衰败和萧条的鲁镇社会环境,基本上摆脱了封建思想和封建道德观念禁锢的知识分子。

回答3:

浅析《祝福》中“我”的典型形象
鲁迅先生的文章语言犀利,社会性强,看问题、分析问题无不入木三分。他的人物刻画更有特色,三言两语,看似闲庭信步,寥寥几笔,便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物呈现在读者的眼前。下面我们欣赏一下《祝福》中的“我”。
我们摘取《祝福》中几句有关“我”的语句,进行一下分析,来明确一下“我”的形象与作用。
①“一见面是寒暄,寒暄之后说我‘胖了’,之后即大骂新党……谈话是总不投机的了,于是不多久,我便一个人剩在书屋里”
与封建思想、封建宗法制度的捍卫者——鲁四老爷话不投机,以及祥林嫂的话“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可以看出“我”是一个远离闭塞、衰败和萧条的鲁镇社会环境,基本上摆脱了封建思想和封建道德观念禁锢的知识分子。
②“我在极短期的踌躕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为她起见,不如说有吧”从而吞吞吐吐回答了“也许有”,听到祥林嫂说“那么,也就有地狱了?”引起我的吃惊,只得支梧着“也未必”,在祥林嫂的紧逼下“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我即刻胆怯起来了“我也说不清楚”
我们仔细品来,不难发现“我”是站在祥林嫂的角度上考虑问题、回答她的。第一句“也许有”是“我”为了减轻她的苦恼,在安慰她,但这给祥林嫂似疑实断的答案,对其“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可以说是一个不小的冲击,若有的话,她就的接受“宣判”,免不了遭受更大的苦痛与恐怖了。在“我”意识到前面的回答给祥林嫂增添了苦恼时,赶紧含混其辞说“也未必……谁来管这事”,希望减轻她的苦恼。可“祥林嫂”由此想到死后的痛苦,更加深了苦恼。“我”又不得以改口,还是含混其辞“我也说不清楚”,从而在祥林嫂心灵上掀起了更大的波澜,这无法解答的问题,更成为祥林嫂无法解脱的沉重包袱,可以说这客观上加速了祥林嫂悲剧的到来。在“我”善意的动机下,体现的是“我”的软弱无力。
③“我”回答了祥林嫂关于灵魂的有无的问话之后“心里很是觉得不安逸。自己想,我这答话怕于她有些危险……又因此发生别的事,则我的答话委实该负若干的责任”
“‘死了?’我的心突然紧缩,几乎跳起来,脸上大约也变了色。”
从这些话语中,可以看出“我”对祥林嫂是抱有极大同情心的,祥林嫂的惨死着实使“我”惊慌与紧张,或者说是为此而痛苦了一番。
④“然而我的惊惶却不过暂时的事,随着就觉得要来的事,已经过去,并不必仰仗我自己的‘说不清’和他之所谓‘穷死的’的宽慰,心地已经渐渐轻松;不过偶然之间,还似乎有些负疚。”
预料中而又不愿发生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但“我”的惊慌、紧张、同情或者说是痛苦,“只是暂时的事”,很快“心地已经渐渐轻松”,不过“偶然之间”有些负疚,并且为了卸去这偶尔的负疚感,“我”决计要离开鲁镇了。这充分显示了一个知识分子道德上同情弱者,但思想上迷茫无助、精神上软若动摇、潜意识里想逃避现实的现实矛盾。
⑤“我”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虑,全给祝福的空气一扫而光了,只觉得天地圣众欣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我”,一个知识分子,亲眼目睹了祥林嫂悲惨的一生,内心充满了对封建礼教吃人本质的无限愤懑之情,作者运用了反语,在“我”之“懒散”且“舒适”的背后,隐藏的是深深的悲伤与内疚,是“我”无力改变现实的自我嘲讽。
从以上内容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出小说中的“我”是一个具有进步思想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同情弱者,但面对封建社会的黑暗、封建礼教的残酷又深感自己无能为力,甚至潜意识里想逃避现实矛盾。因此说,“我”的灵魂还受着传统思想的深刻影响,精神上还有麻痹,思想上还有软弱逃避的一面。
那么,作者为什么选择“我”——一个远离故乡的知识分子作为叙述人,而不用其他人,如鲁四老爷、四婶、柳妈或是短工呢?总结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在祥林嫂悲惨的一生中,“我”是关心祥林嫂的,同情她的悲惨遭遇的,而除“我”以外的人没有一个真正关心与同情祥林嫂的,这些冷酷、愚昧、麻木的灵魂,是感觉不到人情的冷漠、世态的炎凉和社会的黑暗的,是蒙着眼睛生活无法洞知旧制度、观念的残酷的,所以他们担当不了故事叙述人的角色。只有远离了鲁镇,见过世面,接受了新思想的知识分子“我”才能看到现实的冷漠、祥林嫂命运的悲惨、社会的黑暗、封建礼教的残酷,并且,“我”一个具有进步思想的知识分子,一个真正关心和同情祥林嫂的人,一个亲眼目睹了祥林嫂的不幸的人,尚且时时表现出对现实的冷漠和无动于衷,更能突现出祥林嫂的不幸和社会的无情,让读者更加深刻地感知到封建思想和封建礼教深藏着的吃人的本质。同时也寄托了对软弱动摇的知识分子的劝喻与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