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市的冬天,天空是灿烂的太阳,地面是厚厚的白雪。
寒冬腊月的天气,踏上了开往西北的列车,一路上,耳边缠绵着刀朗的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车窗外,永远都是无边的荒漠。偶尔,会在没有积雪的戈壁滩上发现成群的绵羊低头啃着地上的枯草,远远地站着孤独的放牧人。
寒风卷起了漫天的黄沙,不知疲惫地在寮无人烟的土地上追逐。丝丝寒意,透过窗子的缝隙悄悄溜进车厢。蜷了蜷身子,把手伸向对面铺上的枫,他温暖的大手覆在我的上面,眼角上抹不去快要到家的喜悦。
这是我第二次进疆。
第一次,选择在内地已经春光明媚,万物复苏的季节,怀着无比向怀和敬仰的心情踏上那片神秘的土地。
下了车,寒意刹那便袭击了全身,却发现积雪依然存在,冬天的脚步迟迟不肯离开喧嚣的城市。然而,那毕竟是个冬末春至的季节,很快便树木吐春,百花待放了。
那一次,我尽情领略了乌市形态迥异的民族风情,尝遍了大街小巷风味独特的小吃,从大西门到小西门,从山西巷子到二道桥,两个多月的时间,我深深地沉浸在身处异地的莫名喜悦中。
列车蜿蜒在山脉,戈壁之间,白的雪,黄的沙,干枯的胡杨。太阳偶尔从云间探出脑袋,转瞬便消失在苍茫之中。
清晨时分火车轰隆着到站,整个城市还在一片宁静当中,夜的灯,在寒风中倔强地挺立着。汽车在外环高速上急驰,两年了,这个城市在飞速地发展。枫和我如同两只叽叽喳喳的麻雀,指着一一矗起的高楼向父亲问个不停。
车窗外大朵大朵的雪花,轻轻飘洒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次进疆,我已是枫的妻,在某种意义上,乌市那个永远对我敞开着房门的地方已是我的第二个家。
还不来及感受屋外的严寒,屋内的热情却早已把冻得僵硬的我融化。
俯在阳台上看房外空地上厚厚的白雪,大片大片的,心里早已痒痒的披了外衣跑下楼去。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来,我雀跃着大声叫着枫的名字,像个得了某种恩赐的孩子,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踩下去。积雪深深地,没过我的靴子。
许多年没有见到这么淋漓尽致的雪了。记忆只停留在上小学的年纪,在雪上一步一个跟斗,摔得前仰后合却是快乐的。
零下二十几度的低温恐怕是第一次在我的生命里经历,很快,就感受到了鼻子的不适,呼出去的气凝结在鼻孔出口,吸进来的气慢慢加热融化。枫看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得意洋洋地大笑,这一次,你才算感受到真正意义上的冬天。
的确,在大街上,看到一排排花红柳绿的冰淇淋整齐地坐在平板车上,菜市上几乎每个摊位前都吊着炭火炉子,广场上的冰雕大模大样地在阳光下展示着它们的英姿,脚上的冰刀在冰面上滑动,凛冽的寒风中响彻着欢快的音乐,雪撬由高向低,沿着滑道呼啸而下……这些,都是生活在内地的我从未见到过的景像。
深夜,在寂寞的公交站,乘上2路中巴,品味着刀朗《2002年的第一场雪》中的感觉,看空中漫天飞舞着的雪花,乌鲁木齐的冬天,将深深地烙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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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几个字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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