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苏的,最喜欢他的一句腹有诗书气自华,
我很喜欢的一首诗,离思 元的
不同的诗表达不同的意境,从风格上说,苏的诗在感情上比辛诗细腻,给人更加唯美浪漫的印象,也有感情豪迈之作;而辛雀族樱诗更多的是表现穗键出政治思想和态度,2人在诗中倾注的感情有差异,所以作品呈现不同的豪迈、忧思的风顷丛格。
辛的诗显得更为古朴和正式,苏的诗更加让人沉思,并产生共鸣。
在文学史上,苏辛同属词的豪放派,但又具有不同的风格。主要区别是,苏东坡在胸怀上显得广阔,辛稼轩在气力上显得宏大。
以《念奴娇·赤壁怀古》和《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为例,它们分别是苏轼、辛弃疾的“怀古”名篇。虽同是豪放一派,但词中所表现出来的苏辛词风不同。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三句临空飞来,划破历史的时空,用滔滔大江淘洗古中国千百年的英雄人物,实在出人意表,创出了阔大雄浑的艺术境界,读者的思维也仿佛伴着这滚滚东去的江水而放纵奔流,从而拉近了历史与现实的距离。接着,“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三句描写古战场的雄壮之景,以势夺人。用“乱”“惊”摹形状态,借“穿”“卷”活化背景,使古战场雄奇豪迈而又富有虎虎生气,一扫“诗庄词媚”的旧习。“乱石穿空,惊涛拍岸”这两句又是一幅对联,并且对得很工整,很有气势,这不能不说是苏词炼字艺术的魅力。所以,这三句写景状物,以苏轼特有的豪放之气荡涤着读者的心胸。苏轼的《赤壁怀古》,在仰慕古英雄的时候,自然带出了自己的失意之情。结句“人生如梦,一樽不酹江月”,看似消极悲观,实质上是借佛、道思想放松自己,安慰自己,追求一种精神上的豁达。苏轼是一位集儒、释、道思想于一身的书生,在遭受“乌台诗案”的坎坷,身贬黄州之后,佛、道思想的清旷达观襟怀成了他在逆境中奋进的精神支柱。所以苏词“极超旷,而意极和平”,“人生如梦”为和平之语,是豪放之中透出的旷达。
北宋苏轼对词体的解放和对词境的开拓,给南宋辛弃疾词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创作天地。辛弃疾是一位叱咤风云的抗金英雄,维系他一生的就是他的抗金大业,他的词作也大多成为他抒吐爱国之志的载体。《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便是其中著名的一首。辛弃疾从小受儒家正统思想的影响,以抗金复国为已任,集“英雄之才,忠义之心,刚大之气”于一身,《京口北固亭怀古》就是辛弃疾壮志难酬的郁闷之作。结语“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作者以廉颇自比,吞吐出身置暮年,壮心不已的慷慨之气。“凭谁问”三字意即蠢竖无人问,廉颇虽老,赵王在国家危急时尚能想起他,而在今天,又有谁会理解作者的这颗报国之心呢?此情此境,令人不忍卒读,涌起来的只是作者“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的苍凉与悲壮。
王国维曾在《人间词话》里评价“东坡之词旷,稼轩之词豪”,是很贴切的。
苏轼是文人,辛弃疾是文人+英雄(偏重于英雄气)。文人气质“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的多愁善感和英雄豪杰“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万丈豪情均可入词汇入豪放派的大流里去。苏轼为代表的文人词以诗入词,重诗情画意,辛弃疾为代表的英雄词以文为词,重叙事,喜用典故。苏轼把如画的江山和气字轩昂的英雄叠加在一起,以景衬人,山水壮丽,英雄俊朗。辛弃疾历数了孙权、刘裕、刘义隆、廉颇等诸多英雄好汉的成败旧事,写出了自己对国事的关注和自己怀才不遇的不平。辛弃疾写词多用典故,这其实是文人词的惯常写法,苏轼也是如此,只不过辛弃疾更突出些罢了。有人因此说辛词的缺点是喜好“掉书袋”了,这是不确当的批评。“怀古”篇中所用典故,意在讲述各路豪杰故事,抒英雄气慨,除末了廉颇一事以外,都是有关镇江的史实,紧扣“京口怀古”这个题目,全然没有炫耀学问的嫌疑,贴切自然。这也是辛词在词体写法的一次突破。
辛弃疾在词的创作方面作了携档侍许多有益的探索,使词章更为丰富多变。如他有意打破词的上下阕界限,《京口北固亭怀古》下笔即是英雄业绩,激发感叹,下阕亦为古人典实,旨在进一步推广意境,上下阕一气以贯之,与《赤壁怀古》不同,苏轼的怀古具体落在下阕,上阕重于写景,上下阕有较为明显的因景生情的章法结构。另外,辛词的散文句法和语言的口语化对后来词人创作辩吵也有很大影响。
北宋苏轼创立了豪放词派,南宋辛弃疾将它发扬光大,并在他们的影响下形成了繁盛的豪放词派,是中国文坛的一大幸事。
我们从“怀古”篇中洞窥苏辛词风,对于传播中国古代文化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