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叫我们写一首关于关东物产的诗歌(诗或歌)各位大虾帮帮忙!!!

2024-11-17 23:3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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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两天前正在上班时,朋友香突然来访,着实让我一阵惊讶,面对出现在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我甚至感到有些手足失措。朋友微笑着提起手中的一个袋子,那是送给我的礼物——朋友的老家特产,山东烧鸡,精致的外包装,令人垂涎三尺。忍不住诱惑,与同事们一同分享了这份美味。

  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来自远方的礼物,为此,整个夜晚,我激动得难以入眠。

  今天是星期天,按公司的制度,应该是我的休息日。也许是以往工作压力不是很大,近个把月的业务量的降低使我莫名地产生了一丝惧怕和压迫感。内心时不时地会泛起阵阵忧虑和烦燥。 是应该释放一下心灵了,于是,我打算回公司看部影片。听人介绍说这部影片非常刺激。而不顺的事总是接二连三地冲着我来,电脑的光驱竟读不出那张碟子中的内容。不免的一阵气愤,一改往常文静的作风,我竟骂咧开来。正气愤中,手机响起,来电显示出是梦打过来的,快速按下“接听”键,得知梦就在楼下,这次顺便过来看看我。

  “我下楼接你!”不由得梦说下去,我打住了她的话头。

  “嗯,好的!呵呵……”梦显得很高兴。

  梦,轻狂地说,我曾经怀着满怀的爱慕,而当梦婉言地谢绝我时,心里头顿时被失落所占据,那晚酒喝多了,也醉了,却没有完全迷糊。电话中再次听到梦委婉的谢绝,我静静地挂上电话,慢慢地闭上眼睛,长长地叹出满是酒味的一口气,狠狠地做了隐隐作痛的决定——放手。之后的几天,心里很是不安稳,安稳却总装出喜笑颜开,相遇时眼神的无所适从,足以证明我内心的伪装。显然,双方都显得有些不自在。话语少了,很熟悉又很陌生。尽管后来我在电话中诚挚地道了歉,现实却残酷地暗示我——梦,永远只能是我人生旅程中的一位最熟悉的陌生人!

  保守地说,我们还应该是朋友。梦工作后,总会碰上一些磕磕碰碰——或是安装一个软件却不知从何下手;或是音箱放不了音乐;或是打印机出了故障不知如何处理;或是个人生活出现了一些小小的“经济危机”;或是情绪低落时,我的手机总会响起。帮助她解决这些磕磕碰碰,成了我慰藉内心愧疚的一种方式。因此,我总会把这些事情放在第一时间完成。

  并非我另有所图,更非一厢情愿,只是我一直固执而坚定地认为——放开了手,我们依然是朋友!

  在楼下,见到梦,笑脸依如从前。两天前的感动仍在心中余留,而感动的升华,源于梦手中的那一盒咖啡。郑重地接过这份馈赠,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言谢。最合适也最近情理的表示是请她到楼上坐坐。上楼的途中,梦隐约的话语中透着对生活的无耐,眼神也显得忧郁。在她的个人主页里,梦的日记中,字里行间也流露出对生活的倦意,从相遇到分手,经历的是一场折磨,也是一种成长。或许,生活真的是一种考验人的东西吧。

  因为要处理一些事情,我需要出去一趟。匆匆和梦打了招呼便出去了。回来时,梦已经离开了。猛然间记起自己的一个失误——忘了泡杯茶给梦喝了。后面,给梦通了电话,梦在电话那头告诉我,一个下午,她都在超市疯狂地购物。这难道是她对生活的一种抗争吗?

  晚上,沏上一杯咖啡,细细地品味。淡淡的苦涩,是来自舌尖的味觉;浓浓的感动,是源于心扉的体会。

  喝完这杯咖啡,在深沉的黑夜,没能入睡。长长的一声叹息,涌上心间——朋友,手放开了,温度是否依然?

关东随笔

  再次见到北山是十二年后,遍山的红叶和落叶松被稀落的初雪映衬得分外宁静。这是霜降过后的深秋或初冬,不知哪一夜间,树叶全被卷曲,袭人的寒气今冬来得格外早。我们向蛟河方向走去,东北大地和山峦特有的豁达和粗犷在我心里回旋着一首“思乡曲。”历代诗人咏唱的是“西出阳关”的悲壮,而出关东的诗很难找出一首震人心魄,是否有其自在的根源相差如此之大?

  我忽然顿开,历代征人出塞,与匈奴兵刃相接,“大雪满弓刀”,在漠漠沙场和雪场上是一种男儿的血性品质,出关就意味着坚守着叫做“祖国”的尊严。从李广、霍去病、卫青,一代代将士悍卫着“兵戈铁马”的大散关,无论马革裹尸还是凯旋故里,这已是军人的注定使命,因而所有的篇章都含着气吞山河的气概。即使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来我思,雨雪霏霏”的将士行吟,也是如此情溢九洲,如一曲萧声梦断楼兰还是贺兰山阙。想当年江山如画,却随时狼烟突起,“烽火连三月”,壮士无不怀着“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的心怀,驰骋疆场,杀敌立功,在沙海与雪海中倍受艰苦环境的煎熬。出使匈奴的苏武一去一十九年不改归汉之心,鸿雁传书,出使前黑发壮年,回汉时已鬓发如霜,可谓“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这是彪炳千秋的“留取丹心照汉青”的有力写照。“沙场秋点兵”的威凛,今夜,我似乎又看见谁“梦里挑灯看剑”。

  这就是“西出阳关”的永恒魅力。

  而关东,原也了无人烟,关内常常战乱不堪,人们逃离家园来关东避难,而更有甚者是犯下弥天之罪,逃亡关东,安家立命。经历了这许多战乱或追捕,关东地广人稀,物产丰富,只要有一双肯劳动的手在这里都会有不尽的丰收,这实际上已是心灵的安宁家园,知足、安于现状,而对故乡发生的一切已不堪回首,还有什么心情去写下使自己灵魂颤栗及恶梦一样追着自己的诗呢!

  诗就是这样被泯灭的。因为他们避开了现实,避开了国家的大义而宥于自我的安逸和平静,因而使如此辽阔的东北大地成为诗的寂灭地。而到了“九一八”,人们为了祖国奋起而战,浴血不息。才唱出了东北人民真正的声音和诗,无论是《五月的鲜花》还是《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慷慨激昂,直到今天这滔滔的松花江水也一直回荡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