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与科学的本质上是什么关系

2024-11-20 21:4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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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宗教的本质是一种唯心主义的世界观,科技的本质是科学的本质是一种唯物主义世界观,所以二者在本质上是根本对立的关系。

回答2:

科学与宗教在本质上是对立的。
科学不承认任何超自然的力量,反对用超自然的原因和力量去证明任何自然现象及其发展过程。

回答3:

透过表象看清科学/哲学/宗教的本质,了解他们之间的差异与内在关系,只有透彻的认知三者的内在关系,才能放下心中的包袱,在探索内心世界的路上,走得更稳更精进。

回答4:

前者为了出世如何能离苦得乐;后者为了在人道狱中如何来实现苦中作乐。
硬要扯上关系的话,那就是——— 一拨人叫你留下,另一拨人非叫你出去,然后看你加入哪拨儿。
它就是这么个关系。

回答5:

科学与宗教信仰的矛盾是不可能调和的,它们可以在短时期内互相妥协,但永远不可能调和。因为随着科学的发展,必将一个一个的把未知领域攻城略地,未知是宗教的地盘,随着科学征服未知,宗教必将退缩到一个可有可无的地位。即使宗教还存在,也只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哲学思辨。那么,为什么还有科学家信仰宗教呢?还真有人严格的研究过这个问题:

第一,从小就生活在宗教家庭或者在宗教氛围浓厚的社区长大,所以长大后天生就是宗教徒,他们别无选择。即使从事了科研工作,但信仰宗教已经成为了生活习惯。

英国科学家、哲学家罗素在1927年“全英非宗教主义”者举行的一次集会上,发表过一篇著名的演说《为什么我不是基督徒》。其中谈到:“真正使人信仰上帝的完全不是什么理智的论点。绝大多数人信仰上帝,是因为他们从儿童时代起就受到这种熏陶,这才是主要原因。”在一个宗教盛行的社会环境和家庭里,孩子从小就接受宗教教育,成为宗教信徒,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据调查,没有一个自然科学家是依靠其宗教信仰而取得科学成就的,宗教信仰在科学家的科研活动中根本起不了积极作用。

第二,有些科学家会患有精神分裂症,或者处于人格分裂之中。这个是很正常的,科学家也是普通人,也会患有精神上的疾病。有些人在科研上遇见阻碍,就幻想通过其他的方法途径“走捷径”,如果遇上一些骗子“大师”,就容易思想糊涂,从而上当受骗。比如,卡夫卡在学术的低谷期弄了一个《物理之道》,幻想用东方玄学和现代科学结合,从而突破科学的困境。一位院士当时患有忧郁症,看见这部书,就如获至宝,开始研读。这时候,有人向他推荐了南怀瑾,他便拜南怀瑾为师。

有没有可能科学家即信仰宗教又做科研呢?这是有可能。但有几点要说明:

第一,必须是他做的科研工作不能与他信仰的宗教发生矛盾,一旦发生矛盾,他就会屈服于宗教,放弃科学。这方面的例子很多。美国有位信仰圣经的地质学研究者叫库尔特.怀斯,由于宗教灌输给他理念:地球的年龄小于1万年,经历了内心的矛盾,库尔特遗憾的抛弃了他多年所受的科学教育:我不得不在进化论和圣经之间做出选择,......我接受了上帝之道。如果宇宙中所有的证据都反对创世论,我也许会认同这些结论,但我依然还是一个创世论者,因为那是基于上帝之道所带给我的。我必须坚持这一观点。

第二,同时信仰宗教又做科学研究的科学家数量极少,可谓微乎其微,而且数量还在不断下降。

在19世纪,绝大多数科学家还是宗教徒,然而进入20世纪以后,绝大多数的自然科学家已经不再信教了。1914年,美国著名心理学家J·H·路巴(James H. Leuba)的调查发现,400名美国大科学家中,接近70%的人不信神;20年后,路巴重复了调查,发现这个数字上升到了85%。1998年,英国著名科学杂志《自然》公布了对美国科学院院士的调查结果,发现以科学院院士为代表的杰出科学家几乎都不信神,信神的比例只有大约7%。2015年的最新调查表明,科学院的一流科学家信仰宗教的已经只有3%了。

第三,研究自然科学与宗教信仰无关。事实上,自然科学家一般是成为宗教信徒在先,成为一个职业科学家在后;一位宗教信徒是否能成为自然科学家与其宗教信仰无关。只有极少数宗教信徒可以成为自然科学家,而绝大多数宗教信徒却无法成为职业科学家。

实际上,自然科学家信仰宗教是一回事,而他们取得的成就则是另一回事,两者之间是风马牛不相干的。

有人曾问过法国微生物学家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1822-1895):“你如何能是个科学家又是个信徒?”他大致这样问答:“我在实验室做科学。我的家庭与我的宗教则在另一处。” 有这样一种说法:“科学家是怀着对宗教的虔诚去从事科学研究的”,此言差矣。有些极少数的科学家可能是虔诚的宗教信徒,但在他们从事科学研究的时候却把宗教信仰放到一边去了。倒是研究成果的获得常常伴随着对宗教信条的怀疑。比如,相关的研究已经表明,哥白尼取得的天文学成就,并没有得益于他笃信的天主教,而毋宁是他怀疑上帝旨意、摆脱神权统治的结果。

达尔文创立了生物进化论,在生物学领域完成了一次开创性的革命,从而推翻了“物种不变论”和“神创论”。他一生中的主要享受和唯一职业就是科学工作。独立的思考和研究实践使他相信:科学同基督没有任何关系,也未曾有过“什么神的启示”。

达尔文创立的生物进化论与神创论是格格不入的。这从达尔文与地质学家赖尔的有关争论中也可以看得很清楚。赖尔曾推翻了居维叶的“灾变论”,创立了“地质渐变论” ,把地质学从“上帝的创造行动” 中解放出来,并且在一定程度上为生物学的发展照亮了道路。然而,赖尔的理论又有局限性,他虽然发现了古今物种差异悬殊的大量事实,本来很容易得出物种变异的结论,但是他却长期坚持物种不变论,他依然相信《圣经》中关于上帝创造万物的教义是不容置疑的“真理”。赖尔是达尔文的良师益友,对他的帮助是很大的。但是为了捍卫进化论,反驳神创论,达尔文还是坚持要据理力争,争取说服赖尔。“我一生只作了一次这样的事,我敢于反抗赖尔的那种几乎是超自然的智慧!”

他在给赖尔的信中毫不含糊地写道:“关于您所说的创造力不断干预的必要性,我已经考虑了很久。我看不出这种必要性;如果有人要使我相信,必须在自然选择的理论中加上‘新的力量、属性和权力’、‘进步的本质’这些东西,那么,我将把它当作垃圾抛弃掉。如果在系统的任何一个阶段上需要加入一些超自然的东西,那么,我认为自然选择的理论就变得没有什么价值了。”

总而言之,科学与宗教信仰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因为它们建立在南辕北辙的基础之上。科学的核心基础就是证据,不服从权威和经典著作。而宗教信仰的核心基础是偶像崇拜,服从权威和经典著作。科学允许被证伪,宗教信仰不允许被证伪。

有人会说:如果有一天神学被证明了是正确的,比如说,上帝是存在的,特异功能是存在的,科学不是被打脸了吗?那是这些人根本不了解什么是科学才会这样说。

科学是最大公无私的体系,其核心就是证据,以证据为最高原则。只要你拿得出证据证明上帝的存在,证明真的存在一个超自然的力量,科学家会给你鼓掌,他们会在一分钟之内承认上帝。无论一个结论多么的怪异离奇,多么的与传统的知识经验相违背,多么的与原有的知识天壤之别,只要你拿得出证据,你就是神,你就是一切,你就是科学。

所以,说科学被打脸,是无知者的臆测。科学这样的理性,这样的大公无私,他们会给上帝鼓掌。证明上帝的存在,也肯定是采用了科学的方法才行,这一样是科学的胜利。前提就是两个字——证据。没有证据,你说什么都是白搭,在获得新的确凿的证据之前,无论神学吹嘘的多么美妙,多么的让人心旷神怡,科学就是不承认存在一个超自然。你说科学“狭隘”,科学就是这样严肃,这样铁面无私,不以个人喜好和主观而转移,永远的“证据为王”。科学就是大公无私的态度,她坦荡的接受一切建立在证据基础上的理论,严苛的审视一切缺乏证据的幻想假说。

而宗教是不可能在原则上做到科学的公正无私的,假设上帝被科学证明不存在,宗教信仰者也不会承认,因为信仰的反义词就是理性,有理性则没有信仰。所以,拉丁美洲的谚语说:

如果你想拥有信仰,就要把理性抛到水沟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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