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作家对艾特玛托夫的评价

2025-04-14 21: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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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玛托夫与中国有着不解之缘。30多年前,他的中篇小说《白轮船》一进入中国,就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如今,他所有的作品几乎都有了中译本。1989年夏,艾特马托夫曾访问中
钦吉斯·艾特玛托夫遗像
国,此后重访中国成为他一直的心愿。他曾经打算到新疆拜访他同一民族(中国称柯尔克孜族)的90岁的《玛纳斯》史诗演唱者居素甫·玛玛依,不想此愿终未实现。
艾特玛托夫进入中文是及时的,只不过1965年出版的《艾特玛托夫小说集》是内部性的和羞辱性的。译成中文并非因为艾特玛托夫的文学魅力,这一今天看来奇怪的现象在当时却是理所当然的。这部小说集和其他供批判阅读的内部书籍一样,因为都有黄色的封面而被读者称为“黄皮书”。1973年,艾特玛托夫的“黄皮书”《白轮船》出现在少数读者的视野之中。幸运的是,它没有成为独立青年的批判对象,相反,它纯美的格调和忧伤的温情震撼着每一颗正在成长的心灵。
八十年代初期,中国涌现出一股公开出版艾特玛托夫的热潮。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一日长于百年》发表于苏联《新世界》杂志两年之后,中文版就公开问世了。只不过《出版说明》仍然保留着一段警惕性的尾巴:“作者虚构科学幻想故事的意图,不过是在‘合作’‘共处’的外衣下,配合苏联霸权主义的外交路线。”此时因为去革命风暴未远,出版者只能这样规避可能存在的风险。这是不必苛责的,但是今天的读者未必这么客气。小说的名字或许得自于帕斯捷尔纳克1959年写的诗《唯一的日子》:“睡眼惺忪的时针,懒得在表盘上旋动,一日长于百年,拥抱无止无终。”
中国社科院外文所俄罗斯文学研究室主任石南征表示:“艾特玛托夫是俄罗斯现实主义文学新潮环境成长起来的一代,作为少数民族作家脱颖而出。他的作品既保留了丰富的民
钦吉斯·艾特玛托夫
族特色,又吸收了俄罗斯传统文学的气息,具有现实主义传统,而弥漫小说的那种浓郁的诗情画意,即使在世界文学中也是很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