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直而外曲，成而上比。
内直歼燃谈者，与天为徒。与天为徒者，知天子之与己，皆天之所子，而独以己言蕲乎而人善之，蕲乎而人不善之邪？若然者，人谓之童子，是之谓与天氏碰为徒。外曲者，与人之为徒也。擎跽曲拳，人臣之礼也。人皆为之，吾敢不为邪？为人之所为者，人亦无疵焉，是之谓与人为徒。成而上比者，与古段弊为徒。其言虽教，谪之实也，古之有也，非吾有也。若然者，虽直而不病，是之谓与古为徒。若是则可乎？"见《庄子·内篇·人间世第四》。
出自纯歼：庄子·外篇·知北游
原文为：
东郭子歼清问于庄子曰：“所谓道，恶乎在？”庄子曰：“无所不在。”东郭子曰：“期而做改冲后可。”庄子曰：“在蝼蚁。”曰：“何其下邪？”曰：“在稊稗。”曰：“何其愈下邪？”曰：“在瓦甓。”曰：“何其愈甚邪？”曰：“在屎溺。”
昔者子呼我牛也而谓之牛，呼我马也而谓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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