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是一部“孤愤”之作,作者以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相结合的方法,创造了一个花妖鬼狐的幽冥世界,同时又把花妖鬼狐人格化,幽冥世界现实化,从而反映现实,抒写不平,寄托理想。
该书艺术形式奇绝,取法六朝志怪的设幻造奇,借鉴唐传奇的委婉细腻的描写、叙事技巧和史传文学刻画人物、品评事件的方法,写得文采斐然,生动传神,总而言之,“用传奇法,而以志怪”。其特色之一,是通过奇特的幻想性人物和情节来表达真实而深刻的现实社会内容,有积极浪漫主义特色。二是精于刻画人物,塑造了一大批栩栩如生的艺术典型,为后世小说创作提供了丰富的艺术经验。三是作者非常善于讲故事,许多故事都有曲折离奇的情节,构思巧妙,想像奇特,极尽其创造幻想美之能事。语言精炼含蓄,准确生动,清新明快,虽是文言,却大量吸收当时流行的口语,显得既古艳而又泼辣传神。
《聊斋志异》一书,历代多有评议。由于其深度、广度、明晰度都大大超过文学史上的同类作品,挺立于志怪群书之上,所以清代思想家陈廷机称它是“空前绝后之作”。著名学者林语堂也说:“…各种各样的大小故事,它们具有十分久远的传统,最好的代表作有《聊斋》和《今古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