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任户部右侍郎兼管钱法堂事务,著有《王侍郎奏议》11卷。咸丰元年(1851年)为给清政府筹措军费,上《条议钞法折》,建议发行纸币,提出“极钞之数,以一千万两为限”。其目的在于用控制数量来防止通货膨胀,以便“无累于民”而“有益于国”。咸丰三年(1853年),针对肃顺等请添铸“当百、当五百、当千”大钱的建议,上《论行大钱折》,严加批驳,指出:“官能定钱之值,而不能限物之值。钱当千,民不敢以为百;物值百,民不难以为千。”这一论点触及到货币名目论混淆价格标准和价值尺度错误的要害,是对通货膨胀政策的有力驳斥。翌年,他又对发行不兑现纸币上《再议钞法折》,力主将不兑现纸币变为兑换纸币,触怒了咸丰皇帝,被调离户部。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注83中曾提及此事。他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唯一提到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