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动力》 被称为“几何学之父”的古希腊数学家欧几里德(约公元前330—前275年)对他的学生们循循善诱,不厌其烦;然而,当孩子对学习产生动摇时,他也会用辛辣的讽刺来鞭挞他们。 一天,欧几里德在课堂上给学生讲解几何第一定理,讲着讲着,他发现一个学生在底下坐不住,一会儿和旁边的学生说说话,一会儿又在桌下做小动作。欧几里德有意停顿了一下,用目光示意这位学生注意听讲,没想到这位学生却突然站了起来,问道:“请问先生,学习几何究竟有什么实际好处?” 欧几里德听罢,沉默了一会,转身吩咐一旁的佣人:“拿一点儿钱来给这位先生,看来,没有钱他是不肯学习的。” 《趣答问路人》 古希腊寓言作家伊索(约公元前6世纪在世),一天遇见一个行人向他问路。 行人:“我到城时需走多长时间?” 伊索:“你走哇。” 行人:“我是得走,我是问走到城时需多长时间。” 伊索:“你走哇!你走哇!” 行人想这人真可恶,于是就气愤地走了。 片刻,伊索向他喊:“2小时——” 行人问:“为何刚才不告诉我呢?” 伊索,“不知你走得快慢,怎知需多长时间呢!” 《贵妇的岁数》 一位年过半百的贵妇问萧伯纳:“您看我有多大年纪?” “看您晶莹的牙齿,像18岁;看您蓬松的卷发,有19岁;看您扭捏的腰肢,顶多14岁。”萧伯纳一本正经他说。 贵妇人高兴得跳了起来:“您能否准确他说出我的年龄?” “请把我刚才说的三个数字加起来!” 《估计敌人的兵力》 有一次有关兵力问题的讨论中,有人间林肯,南方军在战场上有多少人” “120万。”林肯回答说。 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南方军的实际兵力。望着周围一张张充满惊愕和疑虑的脸,林肯接着说:“一点不错——120万。你们知道,我们的那些将军们每次作战失利后,总是对我说寡不敌众,敌人的兵力至少多于我军3倍,而我又不得不相信他们。目前我军在战场上有40万人,所以南方军是120万,这毫无疑问。 《三天到天》 一群客人聚在一起闲谈,争论天的远近。 旁边一个农民说:“天离开地,只有三、四百里光景。由下往上走,慢点四天可到,快点三天可到,六、七天一个来回绰绰有余,你们为啥争辩不决呢?” 客人们听呆了,便问:“你的说法有据吗?” 农民答道:“当然有!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一带有个送灶神上天的风俗习惯?腊月二十三日送走,腊月三十日迎回,不过七天罢了。以一天走一百里计算,二一添作五,不就是三、四百里呀?” 众人笑道:“讲得妙!” 《年年“还清”》 有个人向人借了6两银子,讲好一两月息为5分,一年终了利息共是3两6钱。一年已到,借债人向债主请求找还4钱,换一张10两的借条,债主同意了。 第二年终,照10两计算,利息应是6两,那人又不能还,便请求再找回4两,换一张20两的借条,债主又同意了。 第三年年终,照20两计息连本带利共为32两,他又不能还,便请求找还8两,再换一张40两的借条。债主迟疑不决,借债人发怒道:“你好没良心啊!借你的本利钱,哪一年不算得清清楚楚的,零头都找清了,你怎么还不快活呢?” 《言之有据》 北齐时,有个博士在国学中讲课,当他讲到:“孔子弟子达者有72人。” 石动甬问道:“达者有72人,几人已着冠(成年)?几人未着冠?” 博士说:“经传无文。” 石动甬说:“先生难道不知道孔子弟子着冠30人,未着冠的有42人吗?” 博士问:“根据什么而知?” 动甭说:“《论语》上说: ‘冠者五六人’。五六三十也;‘童子六七人’,六七四十二也,岂不是72人?”博士无以应对。 《精确》 某报社编辑部主任办事讲究精确,他也同样以此要求与他一起工作的同事们。一次,一位记者送给他一篇会议报道稿审阅,他接过稿认真读起来。当读到这样一个句子时他抬起了头。那句于是“3999只眼睛注视着讲台上的演说者。” “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主任动气了。 “这可不是胡说八道,先生,”记者解释说,“要知道会议参加者中有一位是独眼龙。” 《为了700人》 一位女作家在海上度假时,在日记上这样写着: 第一天:我遇见了船长。 第二无:船长要我和他同桌共进晚餐,我真荣幸。 第三天:船长带我四处去看,甚至还带我到船的驾驶室去。 第四天:船长带我看他的房间,向我提出要了要求;这简直不像他这 种身份的人做出来的。 第五天:他又坚持了,不说如果我不答应,他要把船弄沉。 第六天:我救了700人。 《大王百岁》 钱大王一天做梦后,对侍臣说:“我昨天梦见一个地方,有死狗一只,钵中盛鳖数个,庭下长有柏树一棵,后来,这柏树被雷击碎,不知此梦是凶是吉?” 侍臣说:“大王您一定能活到100岁!” 钱大王问:“你怎会知道?” 侍臣说:“死狗者,死狗(与“四九”谐音)三十六;钵中鳖(钵、鳖都与“八”音近)鳖钵六十四。两数相加恰好是100。庭中柏碎(与“百岁”谐音),100岁也。”大王笑口不舍。旁人也为这巧说而发笑。 《音乐家和马车夫》 意大利音乐家帕格尼尼(1782—1840年)雇了一辆马车赴剧院演出,眼看就要迟到了。他请车夫快点赶路。 “我要付给你多少钱?”帕格尼尼问道。 “10法郎。” “你这是开玩笑吧?” “我想不是,今天人们去听你用一根琴弦拉琴(指帕格尼尼演奏他创作的一些G弦上的技巧艰难深的乐曲),你可是每人收10法郎!” “那好吧,”帕格尼尼说,“我付你10法郎,不过,你得用一个轮子把我载到剧院。” 《一个有趣的数学故事》 有人问数学家一个问题: 树上有10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数学家反问:是无声手枪或别的无声的枪吗? 不是。 枪声有多大? 会震得耳朵疼。 那就是说有80至100分贝?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确定。”提问的人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OK?” OK,树上的鸟中有没有聋子? 没有。 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的鸟? 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得飞不动的鸟? 没有。 算不算还在肚子里和孵在鸟窝里的蛋?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10只? 没有花,就10只。 提问的人已经满脑门儿是汗。 但数学家继续问: 有没有傻得不怕死的? 都怕死。 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不会。 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 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数学家满怀信心地说,“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有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 提问的人当即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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