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清·袁枚《小仓山房文集》卷二十二《黄生借书说》 黄生允修借书。随园主人授以书而告之曰: 书非借不能读也。子不闻藏书者乎?《七略 》《四库》,天子之书,然天子读书者有几?汗牛塞屋,富贵家之书,然富贵人读书者有几?其他祖父积、子孙弃者无论焉。非独书为然,天下物皆然。非夫人之物而强假焉,必虑人逼取,而惴惴焉摩玩之不已,曰:“今日存,明日去,吾不得而见之矣。”若业为吾所有,必高束焉,庋藏焉,曰:“姑俟异日观”云尔。 译文: 年轻人黄允修来借书。我把书交给他并且告诉他说: 书不是借来的就不会好好去读。你没听说过那些收藏书的人吗?七略、四库,是天子的书,但是天子中读书的人有几个?那搬运起来使牛累得流汗的书,放在家里塞满了屋子,是富贵人家的书,但是富贵人家中读书的人又有几个?其余像祖辈和父辈积藏书籍,而子辈和孙辈丢弃的就不用说了。不只书是这样,天下的事物都是这样。不是那人自己的东西而勉强向别人借来,他一定会担心别人催着要还,就忧惧的摩挲抚弄那东西久久不停止,说:“今天存放在这里,明天就要拿走了,我不能够再看到它了。”如果已经被我所拥有,一定会把它捆绑起来,放在高处收藏起来,说“暂且等到日后再看吧。”如此而已。
语出清朝文学家袁枚的《黄生借书说》
原文为:黄生允修借书。随园主人授以书而告之曰:
“书非借不能读也。子不闻藏书者乎?七略四库,天子之书,然天子读书者有几?汗牛塞屋,富贵家之书,然富贵人读书者有几?其他祖父积、子孙弃者无论焉。非独书为然,天下物皆然。非夫人之物而强假焉,必虑人逼取,而惴惴焉摩玩之不已,日‘今日存,明日去,吾不得而见之矣。’若业为吾所有,必高束焉,庋藏焉,曰‘姑俟异日观’云尔。
“余幼好书,家贫难致。有张氏藏书甚富。往借,不与,归而形诸梦。其切如是。故有所览辄省记。通籍后,俸去书来,落落大满,素灰丝时蒙卷轴。然后叹借者之用心专,而少时之岁月为可惜也。”
今黄生贫类予,其借书亦类予;惟予之公书与张氏之吝书若不相类。然则予固不幸而遇张乎,生固幸而遇予乎?知幸与不幸,则其读书也必专,而其归书也必速。
为一说,使与书俱。”
“书非借不能读也。”翻译应为:书不是借来的就不能好好地去读。
意思可理解为:书不是借来的,就不能静心阅读。借来的书读来有紧迫感,更会认真尽心的阅读,如果用买的,就不会很紧迫地读,效果自然不如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