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过两篇关于《笑傲》和《鹿鼎记》的。
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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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金庸最后一部小说《鹿鼎记》开始在香港《明报》连载。连载未久,读者登时哗然——《鹿鼎记》是不是别人代写的?
在经过《射雕英雄传》的沉稳雄壮,《神雕侠侣》的缠绵壮丽,《天龙八部》的波澜壮阔和《笑傲江湖》的博大精深后,读者心中所期盼的是那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群雄逐“鹿”,问“鼎”中原的江湖。然而,金庸“深负众望”。一个出身妓院,油嘴滑舌的韦小宝代替了他们的“大侠”;一个皇帝与太监的故事代替了他们的江湖;“爱恨情仇”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好色与宫廷斗争”。
难道真的是“金郎才尽”?此言大谬!
上个世纪初,中华民族遭受千余年来所未有的巨大创伤,外有列强蚕食,内有军阀混战。民不聊生。而此时的中国国民却是麻木无知,苟且偷生。鲁迅痛心疾首。有感于此,遂作《阿Q正传》来讽刺并唤醒这些愚昧的国民。到了新时期,我们的社会稳定并繁荣起来。可是人们的思想水平并没有随着物质水平的提高而见长。投机取巧,见利忘义,阿谀奉承,人情冷漠……这些构成了我们新时期的的“国民性”。金庸作为一个优秀的社评家,身处物质生活更加优越的香港,当然对此深有感触。乃有《鹿鼎记》一书问世。
从另一方面看,金庸不仅对当代国民性提出批评,更是寄托了很大的希望在人们身上。《鹿鼎记》中“天下第一英雄”陈近南,竟为“奉唐”还是“奉桂”与江湖人士争吵不休,最后死得不明不白。“天下第一奇男子”吴六奇,为反清复明,不惜卧身朝廷鹰犬,最后更是死得稀里糊涂,冤枉之极!这并不表示金庸不再推崇“侠”了。而是多年下来,金庸感到“侠”已经很疲乏了,他已经被人们推到轻飘飘的云端,崇高但很容易摔下来。“侠”是需要推崇的,但是不遗余力、发狂地吹捧只能使这个“侠”的梦想由水滴变成色彩斑斓的气泡,再到爆炸破灭,再也没有了号召力。而且从现实出发,在我们这个法治社会,我们有健全的法律保护人们的合法权益。我们不再需要而且得不到所谓的“侠”了。反而金庸将侠的外衣全部剥光,却独剩了一个“义”给韦小宝——韦小宝什么都干,却唯独不出卖朋友。通过韦小宝娶七妻,骂脏话等,我们又可以读出金庸对现代人们个性解放,摆脱束缚,快乐独立,讲情讲义的人性的期待。而市井流氓韦小宝之所以能讨人们喜欢,大抵也是金庸在批评他的同时,赋予了他这些美好的
845480066,不管写作什么样的内容没有一定的知识功底是写不出来的,或者写不太好,我是找他写的,最前面就是扣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