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是不是皮影戏
很不错的一部电影,第一次看介绍是都忍不住情绪激动
徐福贵是一个没落地主家庭的阔少爷。本来小有资产,但因嗜赌,最终将家产输光亮,还将祖上传下来的老宅子输给了皮影戏艺人龙二。老太爷也因此气得一命归西。妻子家珍因劝其而不听,一气之下领着女儿,带着身孕回来娘家。但就在福贵一无所有时,当她听说福贵已经彻底戒了赌之后,她又回到了福贵身边与他共患难。她不贪图大福大贵,只想“过个安生日子”。
因为新添了家珍母子二人,生计更为艰难。福贵开口向龙二求借一些钱,想开个小铺养家糊口。龙二没有借钱给他,略带着一丝嘲讽,将自己的一箱子皮影戏家当给了他(龙二自从赢了福贵发了财之后,是用不着再弄皮影戏了),让他自己挣钱使唤。福贵本来就爱看,爱唱皮影戏,有些表演的底子,当此时节,只好靠唱皮影戏来养家了。其实,出身阔少,除了唱皮影戏,他又会干什么呢!?因此,福贵本身也极为珍视这些家当,拿它们当作养家立命的根基。
时至解放战争期间,福贵就在一次表演的过程中被国民党拉了“丁”。在战场上目睹了一幕幕惨状,最后算是“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作了解放军的俘虏。在解放军的队伍了,福贵和春生帮着拉大炮,干活,还给解放军唱皮影戏。刚解放时,福贵回了家,而春生实现了自己想开汽车的理想,当了汽车兵,随着解放军大军南下了。
随着福贵带回家的是一张证明他给解放军服务过的证明书。凭着这张证明书,证明福贵也“ 干过革命”,加上房产又输给了龙二,所以“成份”上给福贵定了个城镇贫民。这张证明书成了他们家的宝贝,他们家的护身符。以后在女儿凤霞相亲时,还指着给未来的女婿看来证明家庭出身的“清白”。龙二因千方百计谋到了福贵的田产,被划分为地主。他看到要没收他的房产时不服气,一把火烧掉了那所宅子。这就不得了了,被定为“反革命破坏罪”,判处枪决。福贵被要求去看枪毙龙二,让他也“受受教育”。枪毙龙二的枪声传来,引起福贵的一阵阵心悸,好象每一枪都打在他自己的身上一样。“如果不是将房子输给了龙二,该枪毙的就是我了”。
虽然女儿凤霞因一场大病而变成了哑巴,再也喊不成福贵“爹”了,听力也受了损伤,但此时的日子稍微安定下来了。大跃进,大炼钢铁,仅仅因为装皮影戏的箱子上有几个铁钉,皮影戏家当也差点儿给毁了。亏得福贵灵机一动,说可以借唱皮影戏给炼钢铁的群众鼓劲儿,皮影戏家当才得以保全。此时,福贵在“炼钢工地”上唱皮影戏;家珍给“工地”送水,女儿凤霞也帮着干;儿子有庆活泼可爱,还知道护着哑巴姐姐,一切好象都苦尽甘来了--这也是一家人最幸福的时光。
可噩讯还是来临了。区长来检查大炼钢铁,学校也不能逃避。在区长倒车时,由于区长本身也过于劳累,不小心撞塌了一堵墙。有庆由于父母晚上加夜班,晚上时睡不好觉,恰好此时正在墙根下打瞌睡。他不幸被倒塌的墙压死了。区长前往慰问福贵,家珍。此时才知道区长原来是福贵在战场上的夥伴春生。福贵痛心万分,指责春生“你开的他妈什么车!”。家珍更是不依不饶:“你欠着我们家一条人命。”此后多年,家珍都不原谅春生:不理会他,也不要他送来的钱物。只是当在“文革”中春生也遭迫害,他的老婆自杀,他自己也消沉得不想偷生时,福贵和家珍才表现了弥足珍贵的宽容。家珍让春生记着:“你还欠着我们家一条人命,所以你得好好的活着。”
不知不觉间凤霞长大了,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这一天镇长来提亲,将县城里的一名小伙子介绍给了凤霞。福贵和家珍看着小伙子,觉得他虽然腿有些瘸,但无大碍,“人也老实”,心里很满意,就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得上凤霞”。最后,凤霞还是和这个小伙子万二喜(用镇长的话来讲,“响当当的工人阶级”)结了婚。婚后两个人日子过的很幸福。福贵和家珍又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正当人人都希望他们能过上两年安稳日子的时候,不幸却再次降临到这个不幸的家庭头上。由于“文革”期间医院里的专家都被关进了“牛棚”,由一帮子没有经验的小女娃子当护士,医生,凤霞在产下一个男婴后,因大出血不能得到正确的治疗而亡。
馒头(看到万二喜以防万一从“牛棚”里找来的大夫贪婪地啃着为他买来的馒头的样子--大夫因暴食太多,胃部痉挛而没能帮凤霞渡过生死关--家珍随口给凤霞产下的男婴取下的小名)慢慢地长到了五,六岁的光景。这期间,福贵夫妇每年都给馒头照张照片,拿到坟上给凤霞看。同时,不忘了给有庆带上二十个饺子。每次看到外孙子馒头,福贵和家珍都抑制不住温馨,关切的神情。一家人就这么过着日子,就这么活着......